著來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脫下腳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蔭部,直到把她的蔭部打得紅腫的只剩下一條細細的縫,才會罷手。隨之而來的是這一天的遊戲規則也會改變。每當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時,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紅腫不堪的蔭部扒開,露出蔭道口,讓男人的蔭莖能夠順利的進入。從姦淫開始到結束她都會痛苦的流著淚失聲慘叫,一晚上的姦淫下來,她的蔭部會腫得比才被抽打後還高。

在伺候完晚上的勝利者後,第二天的一大早,湯加麗還得趕到昨天白天,沒有在她身上盡興的男人那裡,任由那個男人玩弄她一整天。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趕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著服侍來玩牌的男人們。這樣的折磨會讓她的身體吃不消,有幾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時候,她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可是,文主任他們卻不讓她休息,每次在她昏過去後,他們都會用涼水潑醒她,然後逼著她繼續服侍男人。有時,文主任也會在晚上牌局結束的時候,才把她綁在床上,打腫她的陰滬後,讓來玩牌的人輪姦她。但是,不管文主任什麼時候懲罰她,對於她而言,這一切都只是讓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湯加麗為了避免文主任他們用這種殘酷的,讓她痛不欲生的手段來折磨她。她都會盡量在男人指的時間內趕到。而且不管那個男人,對她提出多麼下流多麼變態的要求,她也會盡力的去滿足的。當然,不管她怎麼順從男人,還是有些居心叵測的男人故意整她……。

“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5點鐘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湯加麗吵醒了。

“喂……”湯加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拿起了電話。

“睡醒了嗎?我出差回來了!現在雞芭有點癢,給妳十五分鐘的時間,趕到我家。聽見沒有?快點!憋死我了!別忘了老規矩!帶上妳該帶的東西。”電話裡傳來“眼鏡”的聲音。

“啊……十五分鐘?……我……我還沒洗……再說……十五分鐘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湯加麗還沒從睡夢清醒過來。

“少羅嗦!十五分鐘之內,妳要是到不了?妳就等著晚上讓老文用拖鞋底,把妳的騷Bi打腫吧!”眼鏡打斷了湯加麗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可怎麼辦?”湯加麗邊想邊飛快的穿著衣服,蔭部沾滿了昨晚那個男人的Jing液,可她這時也顧不了這許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內褲,連|乳罩都來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帶裙。

湯加麗匆匆的套上涼拖鞋,向樓下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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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時間裡,也到不了眼鏡家了!……”湯加麗衝出單元門,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北大街!師父!麻煩你開快點”

五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眼鏡”家樓底下。湯加麗付了錢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糟了!忘記拿眼鏡讓我帶的東西了!這可怎麼辦?”湯加麗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眼鏡每次叫湯加麗到他家裡來,都會讓湯加麗帶上一包粉塵狀的土。當湯加麗脫光衣服叉開雙腿躺在他腳下時,會很自覺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雙腿中間。眼鏡者是會很享受的坐在沙發上,把湯加麗倒在胯間的土粘在腳上,然後把他那沾滿土的腳,使勁的在湯加麗柔軟的蔭部上捻動。

湯加麗知道每隔三天,眼鏡就會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鏡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鏡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膠袋好了土,放在包裡。可這幾天,眼鏡出差了,按理說眼鏡要後天才回得來。她沒想到今天眼鏡會突然來電話,叫她服侍,而且給她的時間又短,以至於慌亂中拿漏了服侍眼鏡必需的土。

湯加麗急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在樓下的小賣鋪,買了一個塑膠袋,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