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粘滿了泥土厚厚的糊著。

“現在,我來幫妳清理清理,沾在妳Bi上的泥巴!”眼鏡說著從沙發旁邊,拿過一根木棍頂在湯加麗的陰滬上,左右旋轉著往裡邊壓下去。

“呀……不要……”那棍子太粗了,捅不進去的,只是把湯加麗的大蔭唇擰得翻了起來,粘在她蔭唇上的泥土像木屑一樣落下來。

木棍頭滿滿地堵住了湯加麗的整個外生殖器。隨著棍子的扭動,她也扭動著,她的兩隻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軟弱無力了,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彎曲起來夾緊了木棍,她赤裸的嫩腳上的每一個腳趾頭都在發抖。

眼鏡露出變態的笑容,他把棍子飛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處搗回去,撞

擊在湯加麗蔭部的肉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呀……”湯加麗發出一聲長長的嚎叫,像一條扔在沙灘上的魚那樣彈跳起來,這樣的猛勁使她掙脫開了那根大的木製刑具,她緊緊地捂著自己的陰滬左右打滾。

眼鏡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直到湯加麗漸漸地停留在一個很不自然的姿勢上,彆扭地歪著頭。滿臉的眼淚和口水粘著她一絲一縷的頭髮。

“過來讓我看看!”眼鏡握住湯加麗的嫩腳把她拖回原地,扯開她的兩條腿。只見她那兩片肉唇已經腫了起來,紅腫的縫中滿滿地蓄著鮮血,在會陰處變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騷表子,站起來。”眼鏡命令著湯加麗。

湯加麗抬起垂在胸口的頭,仰起臉來看了眼鏡一眼,然後她吃力的扶著沙發站起身來。

“過來,走過來,”眼鏡盯著湯加麗那一絲不掛的纖美的裸體,露出了像一隻野貓那樣惡毒的笑容。

湯加麗大張著胯,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到眼鏡的面前。眼鏡捏住了她左邊的|乳頭,輕輕地搓揉著。湯加麗低下頭驚恐的看著眼鏡的手,和她自己的|乳頭,她不知道眼鏡又要對她幹什麼?

“臭表子!妳還敢不敢不聽話?妳猜猜妳到今天晚上會變成什麼樣子?告訴妳!妳會爬到我的腳底下哭著求我的。知道嗎?”眼鏡突然地用勁,湯加麗的|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變成了兩層薄薄的、滑膩的皮。

“啊……”湯加麗沒有準備,她慘叫了一聲,猛地扭動身子甩開了眼鏡的手。

“用妳的騷Bi幫把我的腳趾擦乾淨!快點!……”眼鏡對著湯家麗晃了晃粘滿泥土的腳。

湯家麗含著眼淚膽戰心驚地看了看眼鏡,無奈的叉開雙腿,慢慢的蹲了下去。她踮著赤著的秀腳,把屁股抬高撅在了半空中,然後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著屁股,當她把蔭道對準眼鏡的腳趾頭後,軟軟地向下坐,將眼鏡的腳趾套進了自己的蔭道。她像正在挨男人操那樣,皺著眉頭,把屁股抬起來,再落回去,不停的上下套動著。

“媽的!一點水也沒有!自己動一動妳的騷Bi,讓我看看妳發騷的樣子!等水出來了,再給我擦腳趾!”

眼鏡把腳趾從湯家麗的蔭道里拔出來,在她的陰Di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湯家麗閉了一下眼睛,往裡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不用手幫忙女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Bi騷起來的,可是湯家麗不敢不聽眼鏡的話,她決不敢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幾個月中她嚐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湯家麗只好像憋尿似的往裡收縮自己蔭部的肌肉,她那已經紅腫的蔭道口稍稍地舒張著,她左右甩著頭,裝出一副很想要的樣子,她把肚子往下面縮排一點,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淫蕩的哼哼起來。

湯家麗這樣其實沒什麼用處,但是她怕眼鏡以此為藉口再折磨她揍她,哪怕眼鏡要她幹這樣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的去幹。

“繼續,不準停,還得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