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

“郭尚文身死那事,是你爺爺先威脅的我,說肅縣百姓是你們陳傢俬產,意思是說我趙勳動你陳傢俬產了,還威脅我要弄死我,對不對!”

陳玉嬌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之後呢,之後你爺爺一看我如此英俊瀟灑富有頭腦多次化險為夷,又心生了拉攏之心,邀請我來你們陳家做客,是不是。”

“那是看得起你,誰知你非但不領情,還如此倨傲,更是不知禮數。”

“去尼瑪的。”趙勳身體猛然前傾,滿面冷意:“每次和你爺爺交談時,你爺爺張口我是商賈之後,閉口要收我當狗,我翻臉了嗎,並沒有,對不對!”

陳玉嬌沒吭聲,下意識垂下目光,不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較勁似的盯著趙勳。

“之後就是你爺爺邀我晚上來你家吃飯,換位思考,你三番五次被別人羞辱,開口商賈之後閉口狗的,又被多次威脅,你能來嗎,你敢來嗎,來了幹什麼,再被羞辱,再被威脅,甚至是被亂刀砍死,來來來,你摸著你的大雷對天發誓,換了你,你敢來嗎。”

“大雷是何意?”

“那特麼是重點嗎,我問你,換了是你,你敢來嗎!”

“我…”

陳玉嬌再是跋扈,也心知趙勳說的是事實,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換了是自己的話,的確不敢來。

“我不來,人之常情,結果你呢,又蹦躂出個你,帶著一群狗腿子去青樓堵我,還想讓我跪地上向你磕頭認錯,你家下人想打我,被我家下人揍了,我佔據了上風,可我沒動你吧,我沒讓我家下人動你吧,對不對,我已經很大度了吧。”

陳玉嬌想起當時的情況,輕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目光有些躲閃。

“再再再然後,怎麼回事你比我清楚。”

趙勳越說越起,突然站起身邁步來到陳玉嬌面前:“看著我!”

說罷,趙勳突然伸出手挑起了陳玉嬌的下巴,冷聲道:“從始至終,都是你陳家不斷找我麻煩,一次又一次,從始至終,哪一次是我趙勳主動找你陳家的麻煩,我說的一點都沒錯吧。”

被挑起下巴的陳玉嬌本想甩脫,只是對上趙勳那充滿冷意的雙目,一時有些失神,身子也有些發軟不聽使喚。

“現在你問我,你陳家怎麼才能相信我,你好意思嗎,你哪來的臉說這話?”

明明是被辱罵,明明極為屈辱,被強迫對上趙勳雙眼的陳玉嬌,不知為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種屈辱到了極致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除了屈辱外,還有某種怪異之感。

趙勳終於抽回手了,氣呼呼的回到座位上。

“本少爺沒那麼多耐心和你廢話,告訴我,你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讓府城那麼達官貴人給你面子,別告訴我只是靠身體出賣色相。”

“你胡說!”一聽這話,陳玉嬌一副急於爭辯的模樣叫道:“我才沒有。”

“信你我都不如給秦始皇打五百塊錢。”

趙勳不屑道:“對女人來說,容貌搭配任何能力都是絕殺,唯獨只擁有美貌,這對女人來說無疑是最悲哀的事。”

“你…”陳玉嬌又咬了一下嘴唇,有些羞澀的問道:“也覺得我美麼?”

“我尼瑪…”趙勳都服了:“你把我當舔狗了是不是,少給我來這套,都快飛邊兒了裝什麼清純玉女,如果我猜的不錯,你肯定掌握了不少府城達官貴人見不得光的秘密,以此來要挾他們,對不對,現在把這些秘密分享給我,我保證不動你們陳家。”

“你…”

陳玉嬌又羞又怒,緊緊攥著粉拳,面對趙勳那頗為鄙夷的目光,從未有過的屈辱之感如一張大網覆蓋了全身。

“是啊,我常夜入各家府邸,都說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