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趙勳:“…”

“你究竟是如何想的,莫要在賣關子了,急煞本官。”

“抱歉。”

趙勳搖了搖頭:“如果和你說了,你一定會胡亂猜測,因為你自以為同樣對各家府邸瞭解,這種帶有誤導性的瞭解會影響我的判斷,最重要的是,你影響我的判斷後會進行深查,最終極有可能打草驚蛇,你與陳玉嬌,我選擇相信陳玉嬌,在此之前,我只能等,你也要等,”

望著趙勳那自信滿滿的模樣,陳遠山回想今日下午大家所遭遇的一切,最終點了點頭。

“本官相信你,本官等你,追查兇徒一事,有所差遣吩咐便是,本官絕無二話。”

說罷,陳遠山抱了抱拳,數月來緊鎖的眉頭,似乎也舒展了幾分。

“放心,有訊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告辭。”

陳遠山也許久沒有睡上一個踏實覺了,雖然與趙勳只是初次見面,可不知為何,他願意相信趙勳。

不過有一說一,趙勳的確有進展,比他雞毛沒查到強多了,最主要的就是“翻牆之謎”,是不是讀書人不知道,但一定習過武,光是這一個極為特殊的特徵就算是大進展了。

陳遠山離開後,趙勳望著窗外,微微挑眉。

原本他以為外面的那些府衙衙役跟著陳遠山,是因怕輿圖出了岔子。

可陳遠山走出客棧後,這些衙役連忙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根本不是明著“跟隨”,更像“跟蹤”。

“山山。”

“小的在。”

“你下樓一趟問問掌櫃的,剛才進來的那個衙役都說了什麼。”

“哦,好。”

祁山快步走了出去。

等了片刻,祁山回來了:“衙役問掌櫃的陳大人是否在客棧中居住,又問來尋誰,何時來尋的,尋的人又是何底細,問的極細,掌櫃的如實說了。”

趙勳撓了撓下巴,面露思索。

“二少爺,區區衙役,打探一道監察副使的行蹤,這事古怪,能差使衙役的都是府衙的官兒,府衙的官兒盯著監察副使作何?”

“陳遠山是府城出了名的惹禍精,當地官員派人盯著也無可厚非,不過也不排除其他情況。”

“其他情況?”

“輿圖,打草驚蛇了。”

“小的不懂。”

“先別急著下結論,咱們初來乍到很多情況不清楚,先等陳玉嬌來吧,就這兩天了。”

“哦,二少爺您餓了嗎?”

“不餓。”

祁山摸了摸肚子:“小的餓了。”

躺床上的孔文和詐屍似的坐了起來:“我也是。”

趙勳懶得搭理這倆二貨,望向窗外,嘴角浮現出了些許笑意。

“以破了令全城人心惶惶的大案作為本少爺的登臺第一曲…”

趙勳打了個響指:“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