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兇,將他拿下!”

不敢和厲滄均徹底撕破臉皮,還能怕一個小小書童嗎。

眼看著一群衙役圍了上來,趙勳終於回來了,氣喘吁吁。

“兇犯,非是陳大人!”

一聲大吼,趙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厲滄均面露狂喜之色:“可有新證?”

“有。”

這一聲“有”說的斬釘截鐵,眾人面面相覷。

李忠言厲聲道:“黃口小兒若膽敢顛倒黑白,本官定會將你治罪。”

“你他媽先管好你自己吧。”

趙勳快步走到了陳遠山旁,露出了笑容:“我說了,我會幫你,我做到了,記得,你們又欠我一個人情。”

陳遠山緊張的問道:“尋到…尋到真兇了?”

“不錯。”

一聲“有”,一聲“不錯”,沒有任何猶豫,充滿了自信,就連李忠言都滿面狐疑。

徹底成為全場焦點的趙勳,望向躺在李蕩懷中的齊招娣,無奈的嘆了口氣。

“如果我猜的不錯,今天有人代表府衙去找你,對吧。”

齊招娣終於回過神了,指著趙勳罵道:“我記得你,你也是狗賊,你與那個狗賊是一夥的。”

趙勳無動於衷,自顧自的說道:“其實你根本不記得兇徒將你擄走後說話時的聲音,而是有人暗示你,如果我猜的不錯,今天找你的人,說官府抓到兇徒了,但是因位高權重,案子有些難下定論。”

齊招娣臉上閃過一絲恍惚,不知是否預設,總之沒有反駁。

趙勳直視著齊招娣的雙眼:“那個人說,被抓到的人一定是兇徒,他拿著包袱,包袱裡有粗布,有細繩,從城北被追到城南,行兇時所穿的衣物也被發現在家中,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告訴你,那個人就是兇徒,他的每一句話都在暗示你,只要你指認了,說他的聲音吻合,兇徒,就會被繩之於法,對嗎。”

齊招娣秀眉緊皺,下意識看向了一群衙役。

趙勳露出了笑容:“之後你就被帶到縣衙中,陳大人被屏風擋住,看不清你面容,你自己好好想想,其實你根本不記得兇徒的聲音了,可在你的潛意識裡,你的內心裡,已經將這個人當做了兇徒,因此你才篤定他正是兇徒,齊姑娘,我想問你,你仔細回想一下,你真的記得兇徒的聲音嗎?”

“住口!”

李坦突然叫道:“你這算什麼新證,你又是什麼身份,哪裡輪得到你…”

“你派的人對嗎,派人找了齊姑娘,不斷暗示她你們抓到了真兇,然後讓她來指認。”

趙勳似笑非笑地望著李坦:“不要急著否認,一查就知,這種事,很好查的。”

“你說什麼?”李坦面色大變,看向猛皺眉頭的李忠言:“爹爹,他汙衊我,他汙衊孩兒。”

厲滄均大罵道:“好哇,原來是你這狗東西陷害遠山!”

“我沒有,本公子…”

“我說了。”趙勳抱著膀子:“這種事,一查就能查出來,這件事鬧的太大了,又牽扯到了一位監察副使,你父親知府大人也無法隻手遮天,刑部的左侍郎大人也快到了,繼續狡辯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說到這裡,趙勳看向兩側衙役:“敢汙衊一道監察副使,知府家的公子或許有可能全身而退,可你們這些毫無根腳的衙役,李家,真的會保下你們嗎,朝廷,又會放過你們嗎?”

“撲通”一聲,一個衙役突然跪在了地上,面色慘白。

“是,是大少爺讓小人去的,小人只是聽命行事,大少爺說陳大人一定是兇徒,還說齊招娣…說齊招娣無甚頭腦,稍加指引定會…”

“閉嘴!”

李坦哪能在站得住,衝過去照著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