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是。”

“真的假的?”趙勳張大了嘴巴:“騙我你就死全家!。”

“哦?”孔文滿面遺憾之色:“早知剛剛應騙你的。”

趙勳:“???”

“我是孔家後人,不過是孔氏武門後人,而非文宗。”

“什麼意思?”

“曲阜本家,文宗後人,各代衍聖公,我為武門後人,沿承祖上武學。”

“曲阜是文宗,武門…學的是武學?”

趙勳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你是說,孔子會武術?”

“祖上文武雙全,世人只知文之絕學,不知武藝非凡。”

“不是吧。”趙勳是真的驚著了:“孔子除了儒學,還傳下武學了?”

“是。”

“真的嗎,我不信。”

“不然你以為,祖上有何依仗攜門徒周遊列國,受各國君主敬若上賓。”

“你這麼一說…”趙勳撓了撓下巴:“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哈。”

趙勳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吃了這麼大一個瓜,孔子居然文武雙全,不但能說,還能打!

“那孔聖人傳下來的武學,都有什麼。”

“《論語》。”

“論語不是…不是儒學嗎?”

“亦是武學。”

“什麼意思?”

“怪力亂神掌、不重則威拳、三人我師陣、聞道君子劍等諸多絕學。”

趙勳張大了嘴巴:“你…我…這…都他媽啥啊這是?”

“遇怪異、勇力、叛亂奸邪之人,以重掌擊之,此為怪力亂神掌。”

趙勳:“…”

“遇不赦之徒,不施重手難以威服,此為不重則威拳。”

趙勳咧著嘴,腦瓜子嗡嗡的。

“敵眾我寡可與同伴攻守進退,三劍成陣,敵眾,並非皆誅,不可濫殺之,將其制服,理應以師者教導從善,此為三人我師陣。”

趙勳張了張嘴,愣是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

“至於這聞道君子劍,重在這君子二字,先探聞對方家住何處,知曉對方居於何處後,趁夜,攜劍,殺之,此為聞道君子劍。”

“聞道是…打聽道路的這個聞道啊?”

趙勳可算找到機會開口了:“先打聽怎麼去人家住哪,然後大半夜偷襲,這是君子嗎,這不小人行徑嗎?”

孔文:“聞道小人劍不好聽。”

趙勳下意識點了點頭:“是不好聽,太…不是,這是重點嗎!”

“祖上絕學,哪是後人可隨意更改的。”

“服了。”

趙勳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孔子,竟然會武學,孔家,然後還分出兩個“派系”,一個學文,一個練武…

“那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誤入深山,山熊欲食虎崽,見之不忍,攔之。”

趙勳已經麻木了:“然後呢?”

“護下虎崽,猛虎下山,猛虎護崽心切,與山熊戰作一團。”

“再然後呢?”

“本是誤會,理應化干戈為玉帛,祖上有言,有教無類,我自要教授二獸一番。”

剛剛麻木的趙勳又激動了:“有教無類還包括小動物啊?”

“萬物皆有靈,總之,我教授了一番。”

“咋教授的?”

“就是…”孔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二獸不通人言,教之不懂,似是對我極為不耐,竟棄幼崽抱頭鼠…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你給倆猛獸揍了啊?”

趙勳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得打多狠啊,連孩子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