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不願放開。

可是這次白子畫吸得比哪一次都用力比哪一次都疼,雙手緊緊摟著她小小的身子叫她快要不能呼吸。

“師……”花千骨微微清醒了一些,試圖從他懷抱裡掙脫。白子畫的牙卻咬得更深了,感覺到血液迅速的從體內流走,又是□又是疼痛,花千骨緊緊咬住下唇拼命忍住。

此時一隻紙鳥從窗外飛了進來,在房間裡繞著二人轉了好幾圈,卻完全沒被注意到,最後掉落在二人腳邊地上。

花千骨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師父吸乾了,師父的毒尚未得解,她怎麼能就這麼死?拼起全部力氣,銀光一閃,震開了白子畫。

白子畫目中光彩全無的抬起頭來,唇上還帶著鮮血,有一些還沿著嘴角流淌了下來,滴落在他雪白的衣袍上。

“師父……”花千骨看著他空洞的眼神,心中突然閃過巨大恐慌。

白子畫望著被她因用力而被咬破的沾滿血的雙唇,輕輕闔動著,如此鮮紅誘人。忍不住竟傾身覆了上去。

甜蜜血腥'VIP'

花千骨頓時就懵了。

原來天荒地老也不過如是。

頭腦中盪漾著星星碎碎的銀白光暈,一波波盪漾開來。堪比無翼而飛,那近神的瀟灑和自由。

師父的唇冰冷而單薄,像柔軟的水晶,輕輕碰觸,彷彿隨時就會碎掉。酥酥麻麻的順著唇向四面八方延伸開去。

空氣中的塵埃都停止了浮動,世界瞬間變得冷冷清清。什麼也沒剩下,只有亙古如一的月光,寂靜的照著她和師父兩個人。

花千骨什麼都不知道了,腦中反反覆覆出現的只有幾個字: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等睜開眼睛夢就結束了。

可是她用力睜開眼睛,看到的卻仍是宛若天人,平時連多想想都覺得是種褻瀆的師父的臉。屏住呼吸,眼睛睜得銅鈴大。伸出手想要推拒,可是師父的舌尖輕輕滑過她的唇瓣,她瞬間就軟了。

一股鹹腥在唇齒間泛開,白子畫的舔舐完唇邊的血液,開始逐漸用力□。花千骨渾身一陣顫抖,靈魂似乎都要隨著血液離開身體。

再站不住,踉蹌退了幾步,白子畫卻沒有扶住她,而是直接傾身將她壓倒在了榻上,繾繾惻惻,用力舔吸。雖一時失去意識,那摻雜著血腥的溫暖柔軟卻叫他想要品嚐的更多。

花千骨小小的身體一面瑟縮一面戰慄,從未想過會與師父親密到這等程度,心下恐懼和慌亂早已大過欣喜。

怎能趁師父失去意識時做出這等事?他雖迷糊自己卻是清醒的啊?若是等他醒了,自己又還有何面目見他?可是此時被他壓在身下,更是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只聽到自己隱忍的微微嬌喘的聲音。

“師父!”她感覺到唇被白子畫咬破,更多的血液滲了出來,滴落到她的頭髮上還有榻上。太過□的疼痛,她不由得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住了白子畫的身子,似乎想要索取更多的親吻。

卻突然聽見門外“啊”的一聲。

瞬間眼前一切美妙幻境被擊個粉碎,花千骨從頭到腳如墮冰窟。如臨大敵一般飛快的點了白子畫的睡穴,然後翻身而起,飛快的像房外衝去。

世尊身邊貼身伺候,專門負責傳信和下達命令,處理瑣碎事務的弟子李蒙全身僵硬的站在那裡,眼神裡充滿了恐慌和不可置信。

花千骨心涼了個徹底,小心翼翼的扯出僵硬的笑容,想要安撫他此刻翻天覆地的心。

“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這只是個意外……”她微微上前了兩步。

李蒙驚恐的眼神閃爍不定,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不可能是真的。一向高高在上的尊上,怎麼可能和他的徒弟做出這樣的事來!不信,他不信!

李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