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她這幅樣子還是在上次。

說的跟廢話似得。

崔催催撇嘴:“所以上次是哪次?”

長空:“說的貧道差點以為上次是上次呢。”

領頭鬼差摸了一把腦袋:“記不太清了,得有幾年了。不過看在你們今晚辛苦一夜的份上,我還是給你們個警告,別輕易惹雲小道長。她這個人不生氣沒什麼,一生氣必見血。”

眾人疑惑:“見血?”

幾十雙目光齊刷刷看向了雲來那處。

瞿老嘴裡流的,鼻子裡流的,都是血。

而他們的雲前輩,盯著那殷紅色的血,嗓子裡發出了滿足的嗯~的聲音。

她似乎很享受看別人流血。

咋一看去,她有點像變態。

領頭鬼差手指雲來,一副,沒錯就是那個樣子的表情。

幾人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別說他們沒膽子惹雲來,就算是有膽子也不敢在雲來面前叫囂。

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道行提出來都幹不過雲來。

默默往旁邊站了站。

景州一行人雙手交疊放在一起跟保鏢一樣守在了雲來身旁。

瞿老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

眼瞅著雙眼視線已經逐漸模糊,他鬆了鬆口,吊著一口氣道:“我,我,我要找,找宣城,靈組的負責人...沭陽。”

沭陽這個名字已經是雲來聽了很多遍很多遍的名字了。

她沒見過沭陽這個人,只是在景州他們的口中聽到過關於沭陽的身份。

他是宣城靈組的總指揮,宣城七大區的靈組全部都歸他管。

不過他很少出現在靈組裡面,也幾乎不怎麼出面管事。

大多時間都是從手機裡直接發號施令,通知每個隊的指揮帶領自己手下的組員出去辦事。

景州的一隊和畢來的二隊也是總指揮沭陽特別打過招呼,給雲來幫襯用的。

瞿老要見沭陽,八成是想靠自己背後的勢力威脅靈組給他留條路。

如果不想辦法,他今天晚上斷然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他身負三罪。

一罪敲生魂。

二罪劫惡鬼。

三罪破鬼門。

這三樣罪,一罪比一罪重!

活是不可能活的。

死也不可能輕易下去投胎轉世。

他這樣的,至少要在無間地獄滾上千百年!

然後再由閻王爺出面,把他的罪責散步地府各個角落,警示百年。

殘忍是殘忍了點。

但誰讓他活該。

地府的注意都敢打!

還是光明正大的打!

雲來放開抓住他後脖領的手,嫌棄的拍了拍,語氣有些深沉:“老頭,你現在誰都見不了,誰也救不了你。沭陽也罷,草陽也好,今天晚上就是你最後的死期。你放心,等你下去後,我會在閻王爺面前多參你兩本,儘量讓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沒有機會投胎轉世再成人了。你不用謝我,我這個人一向好心。”

站起身,雲來抬腳在瞿老後背上踩了踩。

這一踩!直接將瞿老最後的希望也給踩沒了。

他想不通。

自己怎麼會敗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裡?

明明她從頭到尾什麼都沒做!

卻偏偏輕而易舉解決了這麼多的事情!

還有那幾個生魂。

但凡換成其他人,都不可能讓生魂離開!

她呢,不僅放走了生魂還沒有一點擔心!

甚至在他走到鬼門的那一瞬間,她都表現的很淡定。

表現的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