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郎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我說,姓林的,你這是不是存心找茬啊!說他就說他,你拐上我們幹嘛!”張牧文沒好氣地叫道。

林佔春不冷不熱地說道:“你跟他一個德行,你們不都是把他當塊兒寶嗎?今兒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你們的寶,在我眼裡就是根草!”

葉初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林佔春,陰陽怪氣地說道:“林大隊,看樣子,你對手下的兵,很有信心啊!”

林佔春得意地叫道:“那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堆。我可不像某些人,平常吆喝起來嗓門最大,一到實事上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姓林的,你說誰呢!”趙正邦登時就被林佔春這話給惹惱了,指著林佔春的鼻子吼了起來。

葉初九慢悠悠地說道:“風度,風度,注意點風度。大隊長,咱們是客人,這客人怎麼能跟主人甩臉子呢?林大隊長,既然你把話都說了,那我也沒啥別的要求了。你說吧,想讓我把他們震成什麼樣!”

林佔春吊兒郎當地指著樓下的人群說道:“我也沒什麼想法,就是聽說你槍玩得挺好,那你就下去給他們露一手,看看是不是真像某些人吹得那麼好。底下有四百個我的兵,你要是能讓他們十分之一的人能跟你說個服字,我就任憑差遣!”

葉初九這才知道,為啥林佔春要故意找事,合著是趙正邦守著人家臭顯擺了。這跑到人家地盤上來顯擺,這不是擺明了找刺激嗎?

底露出來的趙正邦,臉上也露出了些許尷尬之色:“初九,我也沒說別的,這老小子就是故意找事!”

葉初九擺了擺手,平靜地說道:“林大隊,說那些個沒啥意思吧。這樣吧,槍這玩意也別玩了,沒啥新鮮的,老曲重彈沒啥勁。我就說三句話,我話說完了,要是有人不服,或者說他也能做到,我任憑差遣!”

“你說的?”林佔春一聽這話那對牛眼登時就瞪圓了。

“初九!”趙正邦有些急了,連忙拉了他一把。

葉初九抬手止住了趙正邦,信心十足地說道:“大隊長,放心吧!”

“我放心,我怎麼能放心?對你來說哪都一樣,對我來說可不一樣啊!”趙正邦心裡邊急的直發毛,這好容易逮著塊兒寶,想著守著外人臭顯擺顯擺,誰知道這一下子把自己擺到供桌上去了。

“葉初九,要是你真能三句話就讓我的人服你,我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幹誰我幹誰!可你如果做不到,哼哼……可別怪我心狠!請!”林佔春不想給葉初九反悔的機會,在第一時間就向著葉初九伸出了手。

葉初九笑意盎然地隨著林佔春一起走向了樓梯通道,他們倆能走,剩下的可是走不了了。

“老趙啊,我怎麼說你啊,你說你沒事瞎顯擺什麼啊。這下好了吧?別說是三句話了,就算是三百句、三萬句也震不住林佔春的兵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幫是典型的東北虎,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張牧文悻悻地說道。

趙正邦一臉焦急地說道:“我哪兒知道會這樣啊,不成,我得趕緊攔住初九,萬一失手了……我回去可怎麼交待?”

一干人等在最短的時間裡到了邊防隊的大院裡。

本來就是焦灼萬分的氣氛,隨著幾人的到來顯得更加凝重,大有那大戰一觸即發之勢。

蒼鷹和地獄的成員看到葉初九的時候,臉上頓時就露出了興奮的神情,而林佔春的東北虎則是一臉的鄙夷,沈戰的野戰旅倒還好點,完全就是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模樣。

葉初九慢步走到人前,清了清嗓子,懶洋洋地說道:“我呢,叫葉初九,金陵和東山的兄弟們都知道我,估計你們這群老虎不知道。不知道沒關係,我給你們來個自我介紹。我來之前吧,我的上級跟你們的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