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嚇住了,個個不敢吭聲。

幾個小姐更是嚇得一個字也說不了,哭嚎聲不斷。

容凜滿臉陰驁的開口:“現在本王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好好想想,先前在魚池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若是能順利查出謀害毓秀郡主的人,說不定你們還能躲過一劫,否則本王定不會輕饒了你們。”

此言一起,在場的幾個女人個個嚇得臉色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眼淚冷汗的全都冒了出來。

忽地其中一個小姐叫起來:“回王爺,我沒有親眼看到趙府的大小姐,是她說的,我聽她說的,所以便附和了她。”

下跪著的幾個小姐中一人忽的指向身邊的小姐妹,往常交好的小姐妹,在面臨危險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對方,可見人心之涼薄。

那被指中的小姐嚇了一跳,哇哇的大哭起來,然後她又想到了:“其實我也沒親眼看到,我聽她說的。”

最後被指的女子也否認了自己親眼看到的,而是聽別人說的,這樣一來,最後竟然查到一個人的頭上,這人正是先前指責容臻的女子,吏部尚書宋大人的表親,京兆府同知凌大人的女兒凌程程。

凌程程沒想到事情轉了一大圈最後竟然轉到了她的頭上,她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容凜看到她,想到先前她指責容臻的事情,早火大了,瞳眸陰風陣陣,唇角是幽冷嗜血的笑。

凌程程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的搖頭:“我沒說,我沒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容凜直接的命令身側的手下:“把這別有居心的女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看她說是不說。”

凌程程身子抖簌得像篩糠,容凜手下弦夜早閃身過來,一把提起凌程程往外拖拽,弦夜知道,爺看這女人不爽,先前竟然膽敢站出來質疑趙小姐,這分明是找死,現在她落到他們的手上,先不用說,打了板子後再問。

凌程程的母親並沒有來,今日她過來是跟著表姐宋玉柔過來的,現在宋玉柔看到凌程程竟然摻和到這件事裡,氣得一句話也不給她求情。

這樣一來,凌程程很快被人帶了下去打板子。

一板子下去,凌程程刺耳的叫聲傳到院內,個個驚悚的抖簌了一下。

在場不少人臉色煞白,小心的望向上首的睿王爺,只見睿王爺說不出的陰驁森冷,再看睿王爺身側的宣王,同樣的面不改色,看來這兩位爺鐵了心的要教訓凌程程了。

這一幕使得閔京城內的這些夫人小姐看明白一件事。

以後她們還是少招惹這趙家的小姐一些,因為有這麼兩個男人罩著她,她們若不想死,就不要摻合到她的事情裡。

容臻則冷冷的望著這一切,腦海中滿是若有所思。

她和凌程程沒有一點的糾葛,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指認她在魚池邊出現,這分明是別有用心的,要知道之前明明看到毓秀郡主出事,一般人寧願選擇獨善其身,也不要摻合到其中,偏這凌程程摻合了進來,她恐怕是受人指使的,什麼人指使了凌程程這樣乾的。

外面,啪啪的板子聲越打越響,凌程程先還大聲的叫喚,後來連叫聲都軟弱無比了。

定國公主君莫言派了藍嬤嬤出來把執刑的弦夜叫到一邊,吩咐弦夜讓手下的人下手輕一些,千萬不要打死了,後面還要查,究竟是什麼人指使凌程程這樣做的呢。

這邊弦夜被叫到一邊,那邊凌程程的二十板子已經很快被人打完了,有人過來扶她,昏昏沉沉間,她感到有人往她的手裡塞了一個紙條,凌程程一個激靈,嚇醒了,緊握著手指,身子控制不住輕顫著,什麼人,什麼人塞給她的。

現在的她後悔死了,早知道今日她就不要跟表姐來什麼定國公主府了,本來想和閔京上流社會的青年才俊來個偶遇,得遇一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