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的模樣,就知道她果然有事瞞著司徒。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搭了塔她纖弱的肩頭,寄予無限同情。

經過嚴判雍的暗示,司徒隼鷹再粗心也約莫猜到了。

如果“吐”不是得了風寒,也不是腸胃出了毛病,那是什麼?

再加上他心思也轉得快,想到當初除了第一回碰她是讓慾望衝昏了頭沒戴保險套,後來再碰她而不做保護措施的確潛藏他的一點私心,如此加加減減,答案呼之欲出。

“說!幾個月了?”他抿著唇,語氣緊繃。

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敢瞞著不讓他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將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難道他就不會發現嗎?她是沒有跟他長久的打算,就是想揹著他去拿掉孩子!

不管答案是哪一個,他都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魏芙蕖瑟了一下肩膀,“什麼……什麼……幾個月了?”她立志做個埋沙的鴕鳥。沒辦法,鷹一臉陰鬱,好嚇人。

“你還想瞞我?”他的臉陰冷地貼近她,警告的意味濃厚。

她心虛地抽著被他扣緊的手,無奈他鎖得死緊,“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現在你有機會了。”他冷冷一哼。

時間在兩人間靜默,司徒隼鷹久等不到她回答,只覺得胸口一把熾火緩緩竄燒。

正欲爆發之際,她突然開口,“呃……三個月。”

“什麼?”此刻他只想聽她解釋為什麼懷孕了卻不告訴他。

“你不是問我幾個月了,答案是三個月。”想起肚子的寶寶,她無意識地將手壓在腹部。

司徒隼鷹看到了,眉頭一緊,語氣不由得放軟,“三個月!為什麼不告訴我?”

魏芙蕖委屈地渲紅了美目,“我也是近幾日才知道,要怎麼告訴你?”

她也很掙扎,要知道未婚懷孕不是值得大肆宣揚的喜事,更何況孕婦不好當呀,別人懷孕有丈夫體貼的呵護,而她呢,因懷孕症狀而難受時有誰陪在身邊?不能大聲地喊出自己的不適,心裡還要擔心寶寶的爸爸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一個星期,她的體重就掉了兩公斤。

再多的火氣看到她泫然欲泣的小臉也滅了三分,但有件事他一定要弄清楚。“你真的有打算要告訴我?”

魏芙蕖微微地點點頭,揚首看向他繃緊的俊美臉龐,輕易看出他壓抑的不悅。

繃緊的力道稍稍一鬆,滿腔的怒焰又滅了五分。至少她不打算將他摒除在外。

“你在氣我懷孕嗎?”不懂他究竟在氣什麼,魏芙蕖忍不住還是問了,反正他已經夠生氣了,應該不介意再加上這一筆。

這是什麼意思?!他對她還不夠用心嗎?說這種話也不怕氣死他!

司徒隼鷹冷冷地盯著她,不打算回答她這個沒營養的問題,她想知道什麼,就得自己用心去找。

對於她懷孕的事,他談不上有什麼感覺,在意的只是她心裡究竟有沒有他罷了,因為孩子在她體內孕育,他愛屋及烏可以接受,但這孩子還沒壯大就給他的女人惹來麻煩,他心頭隱隱不悅。

想到她不正常的吐法,令他擔心。

“鷹?”他這麼瞅著她是什麼意思?

“你常這麼吐嗎?”他突然迸聲問。他多少知道孕婦有孕嘔的毛病,但她這種吐法實在令人不安,照這樣下去,孩子還沒養大,她就因營養不良而磨得不成人形了。

“咦。”魏芙蕖驚訝地抬眼望他,“這……好吧,吃下去的東西不多,但懷孕不都如此。”她半垂眼臉,撫著小腹道。

司徒隼鷹蹙瓏得眉心攢的更緊,他實在不放心,剛才抱起她,他還在想她怎麼身子愈發輕瘦——

“再去吃點東西,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