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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那就回家!”
“可是……”姚美芳不甘心啊,憑什麼好運都被禾記搶先了,憑什麼自家只有撿禾記吃剩的的份?如今連吃剩的都撿不到了,回頭還得繼續給專櫃供虧本的貨,越想越憋屈。一路罵回家。
林靜正好在家敷面膜,和祝繼濤約好晚上看電影、吃情侶餐,可不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見她娘罵罵咧咧的回來。納悶地問:“媽,又哪個惹你了?對了,你今兒不是去專櫃領支票了嗎?專櫃那邊有沒有說重訂協議的事?”
“小祝答應調價啦?”女兒一說這事,姚美芳的心情總算好了點。急急問:“他怎麼說?打算調多少?你有沒有跟他說成本漲了?尤其是三月份開始。咱們家送去專櫃的貨,不僅一分沒得賺,還盡都是虧的……”
沒等她抱怨完,林靜不耐煩地打斷道:“虧就虧嘛,不虧哪打得出名氣。就當是花錢打廣告了。做生意不能光看眼前的小利,得有前瞻性知道吧?”語氣不爽地駁了她爹媽一通,才施施然地說:“阿濤跟我商量了,說是先漲兩毛試試。不行的話過段時間再漲點兒……”
“什麼?兩毛?”姚美芳氣樂了,扭頭看丈夫。見林水根搖頭嘆了口氣,蹲牆角抽起悶煙,就知道丈夫心裡不痛快了,忙對女兒說:“靜靜你知道現在木料進價多少了?光三月份就漲了十個點,如果只是漲兩毛,你索性跟小祝說,這生意咱家沒法做了。”
“媽,”林靜沒好氣地道:“合同都訂了,你說不做,阿濤一怒之下去告我們怎麼辦?”
“這……哪有他那樣的做法,難不成簽了合同,就一切都得聽他們的了?有意見咱家還不能吱聲了?”
“可不就是這樣。”林靜好好的心情被她娘幾句話搞得煩躁異常,撕掉面膜,起身說:“我一會兒要出去,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不回來?是跟小祝在一塊兒嗎?那你跟他再說說唄,起碼得漲個五毛,兩毛真心做不了。本來依我和你爸的意思,漲個一塊還差不多……”
“我儘量把話帶到。”林靜換了衣服、拿了皮包出來,站門口換鞋,換一半抬頭對她娘說:“媽,你不是剛領支票嗎?借我點錢唄。”
“你怎麼用錢那麼快?說好你自己攢嫁妝的,這麼大手大腳花,還能攢多少……”姚美芳嘴裡念著,順手開啟皮包,這一看,驚出一頭冷汗:“支票呢?我的支票呢?”
專櫃開出來的一向都是現金支票,而且往往不背書,意味著誰撿到誰就能用。
林家三口急了,打電話給祝繼濤,祝繼濤找財務查詢今天開給林記的現金支票有沒有用掉,財務打電話問銀行,得知賬上的錢已被取走,林家仨口蔫了。
支票從專櫃轉到姚美芳手上、並且姚美芳在財務那裡簽了字,意味著無論是不小心丟了還是主動轉贈他人,都跟專櫃、跟祝繼濤沒關係了,是林家自個兒的損失。
姚美芳得知後,抱著皮包嚎啕大哭。整整一個季度的貨款啊,這讓她如何承受?
祝繼濤在電話那頭建議報警。
姚美芳卻把責任一股腦兒推到了禾母頭上:
“說不定是落在禾記了,對!我在禾記跟周婉芬說過幾句話,沒準落她那兒了。”
心裡雖然清楚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這個念頭一起,姚美芳怎麼也壓不下去,拉著女兒打車直奔禾記。沒進門就扯著嗓子在那兒喊:“周婉芬!是不是你拿了我家的支票?不用問,我也知道是你!因為專櫃把生意讓給了我們家,所以你就懷恨在心,看到我從專櫃取來了支票,就偷偷藏下還拿去取了是不是?你趕緊把支票給我還來!還不出來就把現錢給我!”
禾母正在店裡織毛衣。閨女這趟來明顯又抽條兒了,家裡正好還有幾輛前年子織剩的羊絨線,顏色都比較清亮,打算照著新學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