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結果沒想到反倒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還造成了三十多位同袍的死亡以及第一位聖騎士的陣亡。這種損傷讓安德烈感到異常的愧疚,在陳凱他們離開的時刻安德烈並沒有躺在病床上休息,而是靜靜的看著那些擺放整齊的骨灰盒子。在所有骨灰盒的最前面,插在地面上的是加圖聖騎士那柄碩大的戰斧。

當安德烈望著那柄戰斧的時候,想到的是加圖最後身體被撕裂的場面。一股子鬱憤痛苦的心情緩緩的湧上他的心頭,只不過伴隨著這股悲傷情緒湧上來來的還有一陣惡寒,那是一股子籠罩心頭的恐懼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快要發生一般。只不過他不清楚這種感覺來自何方,只能茫然的望著四周警惕的握緊身邊的長劍。只是他僅僅稍微用了一下力,胸腹間的傷口就傳來陣陣疼痛,一絲鮮血緩緩的從傷口中滲透出來。看到安德烈的動作,守衛在莊園中的神殿騎士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緊張的看著周圍,一縷縷神術的光芒在他們眼睛上浮現著。

不過他們很奇怪因為整個莊園周圍都已經被清剿乾淨了,天空中更有兩個飛龍騎士騎著飛龍在巡視根本不可能有敵人來襲擊。因此可以說整個莊園是非常的安全的,但安德烈現在的表現卻讓守衛者一陣緊張,他們以為安德烈感覺到了什麼。

“沒事是我多疑了”安德烈朝著守衛莊園的聖焰騎士們揮了揮手,同時鬆開了握著長劍的手掌。在鬆開的一剎那他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因此他抬起了自己的頭望向遠處。在那一瞬間他好像在城主府的高塔上看到了一個影子閃過,由於相隔太遠他根本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一團黑影。

“難道有人在城主府裡面嗎?”一個疑問浮上安德烈的心頭,因為一直以來所有人都認為城主府應該是在戰鬥中最先被毀滅的地方。同時薩諾拉瑟戰爭中倖存下來的人提供的訊息也確定在城市被攻破以後,城主府附近發生了激烈的戰鬥,倖存下來的幾個男爵騎士在那裡組織人手抵抗了足足半天之久。所以按理說城主府應該是損毀比較嚴重的,在那裡不可能有幸存的人存在,從外面望過去城主府宅那高聳的城堡高塔也倒塌了一半,只有三座高塔還聳立著。這樣殘破的形象很難和儲存的比較完好的法術協會相提並論,所以在重新攻打薩諾拉瑟的計劃中,城主府這個區域被忽視了,因為沒有人認為這裡還會存留些什麼東西。但是現在安德烈忽然覺得城主府內可能存在著什麼,這種直覺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城主府那裡。直到陳凱扛著好幾大箱子東西回到莊園才收回來,當他轉過腦袋的那一刻發現自己的這個小師弟已經變成了一個搬運工。

或者說他幾乎快要成為收破爛的了,因為基本上只要值錢的東西哪怕看起來有點破爛了也被陳凱撿了回來。在他背後牽著至少五匹揹著箱子的馬匹,這些高貴的安第斯坐騎戰馬現在竟然淪落到了抗包的駑馬的行列。看的安德烈不停的搖著頭,同時心裡也在計算這些東西到底能夠換到多少錢。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這些東西加起來都不一定能夠買一頃開墾好的田地,因為這些東西看起來雖然多但是太過雜亂,很多都是細碎的小物品。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