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血液流進他的嘴裡,讓他的胃品嚐到了自己身體裡的血液的味道。而他眼睛裡此時也被從鼻子破口中流出來的血液徹底眯著了,整個眼珠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只是這不是充滿血絲的血紅而是血液的紅色。

“吼”失去舌頭的哈薩怒吼了一聲,只是他的胯下的戰馬驟然一陣嘶鳴,而他剛剛想要直立起來的身體在瞬間失去平衡開始往戰馬下****下去。而在此時他突然想起還有兩個正在打算襲擊他的旅者沒有解決,一個正在刺殺他的戰馬,另一個應該想要砍他。

“是的想要砍自己”哈薩的腦海裡突然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想到一件事情,然後透過血紅色的視線他看到一把巨大的武器正在朝著自己緩緩****的身體劈過來。

“嘭”隨著一聲距離的撞擊聲和緊接著出現的盔甲破裂聲,被蘇星河橫斬到的哈薩並沒有被直接腰斬,反倒是被橫著劈了出去變成了滾地葫蘆。只是哈薩滾動的方向並不是那些黑甲騎士方向,而是玩家所在的位置,等到哈薩迷迷糊糊的看清周圍的情況時,十幾把武器已經在瞬間落到了他的身上。

一代猛人荒原大盜爆熊科魯茲;還沒施展他的得意絕技爆裂十字流星錘;就被眾多的玩家聯手砸碎了腦袋。異常憋屈的掛在了他曾經為之戰鬥過的大荒原上,受到後來的盜賊們的懷念,當然他們是懷念這個先輩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寶藏。

“真浪費七階的騎士啊而且還躲過了老子的一隻弩箭,沒想到竟然被人錘死了實在太可惜了”費雲抱著自己的弩機嘆著氣,此刻他正在努力為自己的弩機上弦當然是躲在幾個老兵的背後,那些數十個想要幹掉他馬賊正在等著他探出腦袋。

“等老子上好弦看你們這些兔崽子躲不躲”被十幾個鬥氣斬逼的逃到幾個老兵背後尋求庇護的費雲憤恨的說著,當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把腦袋縮在地上的。

除了費雲此時縮著腦袋以外,基本上所有玩家都縮起了腦袋靜靜看著恢復部分的魔力奧術師再次施展的奧術雷暴在黑甲馬賊裡肆虐。比起第一次的雷暴這一次顯得更加短暫,威力也更低幾乎只有不到20幾個馬賊被雷暴擊中並且麻痺,剩下的則是用鬥氣硬抗雷擊和老兵們繼續交戰。

那被雷暴打的麻痺的馬賊自然第一時間就被抓住機會的玩家和老兵們幹掉了,只是在這一波雷暴消散以後那些奧術師的魔力已經無法在短時間裡再次施展任何攻擊了,而營地外面還圍著至少五六百個黑甲馬賊,並且還不包括衝進營地和老兵以及玩家打成一團的那兩百多個馬賊。

由於營地的圍牆是用土元素法術凝聚的高大土牆,因此才能堪堪擋住那些馬賊的衝擊。但是隨著外面馬賊的攻擊越來越激烈,圍牆正在出現一絲絲裂口,幾個土元素法師玩家則在努力的修補被撞裂的圍牆。

看著不斷出現的圍牆裂縫,許飛心裡忍不住擔心著,只是他並不是土元素法師並不能幫上什麼忙。當許飛轉過身的時候看到和他發生爭論的那位叫做奧托的奧術師正在低頭嘀嘀咕咕說著什麼,從他手掌傳來的光芒看應該是透過傳訊器正在聊天。

“這個傢伙可真有閒心”許飛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坐在地上努力的恢復起自己的魔力,他需要積攢一部分魔力以保證自己能夠施展一次鏈式奧術閃電。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閃電法術能夠對6階的黑甲馬賊有多大的傷害,但是許飛還是想要試試。畢竟這是他唯一掌握的四階高位法術,需要的魔力幾乎是他自身魔力的一大半,還不包括構建魔法陣的材料部分。

“老五把你的那個牙獸腦袋給我,那東西現在沒什麼用了,正好給我用”許飛慢慢的站了起來,朝著同樣坐在地上恢復魔力的王學文說道。

“哦你有什麼用?”王學文覺得非常奇怪,在掌握秘法閃電球以後他開始逐漸脫離了對這個閃電牙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