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白肉的傷口,幾乎差點把它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視力給全毀了。黑紅色的血液流淌進這個雜魔長著巨大獠牙的嘴巴里,在瞬間它腦門犄角上冒出了一層黑紅色的如同火焰一樣的氣息,緊接著陳凱他們看到雜魔身體驟然一紅整個****膨脹的了近五分之一。

“這個……應該是狂暴了吧”許飛用不敢確定的口氣說道,因為大部分低階法術基本無效,因此幾個施法者此時變成了看客。當然何麗雯則在一邊準備著她的加強版油膩術,因為雜魔的體重太大導致它踩的地面會出現凹陷,在這個以土壤為主要結構的地面環境上一個凹陷基本上把油膩術的效果全破壞了。

不過何麗雯並不氣餒,她還是想要把這個雜魔滑倒。在她看來雜魔身體那麼大,一旦滑到以後基本上就很難站起來,所以把它放倒是幹掉對方最有效並且是最快速的辦法。

但是現實則是往往很殘酷,除非陳凱他們把這個雜魔引到哨崗裡面去,不然以外面泥土性的地面無論何麗雯施展多少油膩術都是沒有用的,最多也就是增加白莎莎放火的原材料而已。

同時在這種情況下,陳凱絕對不會允許白莎莎放火的,因為那樣會讓原本已經很糟糕的戰鬥狀況變得更加糟糕。因此四個法師現在基本上處於無所事事看戲的狀態,當然他們也可以用需要消耗高等魔法材料的三階高位法術進攻,但是這一點明顯得不償失。

除了帶有麻痺效果的閃電法術還有點效果以外,其他的法術基本上連點火星都沒有產生。而包括奧術閃電鏈以及秘法閃電在內的所有三階閃電法術,幾乎都只是讓那隻雜魔麻痺了一會會兒而已,而且從時間上根本看不出來。

至於那可憐的法術傷害,看著許飛和王學文在地上畫法術魔紋的情況就知道那肯定是一個低的讓幾個法師痛哭的傷害。基本上每一次法術攻擊的傷害都沒有超過100點,可以說三階高位法術只造成了一階法術的傷害,或者說連一階都沒有。

在耗盡了全身的魔力以後,許飛和王學文幾乎是抱頭痛哭,因為他們上千點魔力以及全身的體力只換來了不到500點的傷害。最讓他們崩潰的是那個雜魔幾乎沒有攻擊他們的打算,如同兩人的法術攻擊和在給它撓癢癢一樣。

因此幾個施法者只能蹲在一邊看著陳凱他們用騷擾戰術削減著雜魔的生命值,並且讓許飛更加鬱悶一件事就是當雜魔狂暴化以後陳凱他們的行動變得更加的順暢了,狂暴以後雜魔除了身體變大以外其他各種狀態都在下降。不光是雜魔的移動能力,也包括它的反應能力,而且雜魔越狂暴它就變得越好收拾。

只是許飛在觀察看似順暢的攻擊時覺得有什麼事情他們忽略,而這忽略的事情可能會要了所有人的小命,當然也包括許飛自己的。因此除了在地上為自己法術威力如此低下而檢討以外,許飛還在努力思考著他們到底遺忘了什麼。

“如果這個雜魔是進攻哨崗的一員,那麼為什麼在我們看到它時它身上幾乎沒有傷害?”許飛慢慢想起來他們到底忽略了什麼東西,那就是和其他地行魔不同的外皮,即使這個雜魔防禦再高在那些守衛的手中也應該受到一些傷害,而不是剛剛看到它是幾乎乾淨的如同剛剛洗刷過一樣。

想到這裡許飛的目光就開始投向崗哨內,他似乎覺得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那些激烈的如同殺豬一員的叫聲已經停止了。在這一刻許飛腦門上的滲出了滴滴冷汗,他覺得一雙冰冷的眼睛正透過那哨崗被撞開的牆體,從裡面往外望著。

“柱子注意一下哨崗,我覺得我們要有麻煩了”許飛朝著唯一沒有參加雜魔圍剿戰的趙鐵柱說道,然後許飛開始讓其他人挪到了遠離哨崗的地方,也就是王菲菲正在給費雲治療的地方。

同時在戰場中央,陳凱此刻已經開始徹底興奮了,雖然為了躲閃雜魔那越來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