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延續的事情時,哪怕是一個普通的聖域都可能爆發出封號級強者的戰鬥力。在這種戰鬥中燃燒生命乃至於靈魂進行搏殺的事情數不勝數,甚至哪怕是漢斯庭的帝都當初也因為兩個聖域生死相搏結果直接毀掉了三分之一個城區。

所以無論在哪個國家任何聖域以上的存在在都必須獲得允許以後才能可以進入城市,同時如果其他地方的聖域強者在這個城市中攻擊從屬於該城市的聖域的話。那麼同城的所有強者都必須在短時間內擊敗對方。即便是尋仇也不允許,當然對於某些實力強大的傳奇來說,這樣的規矩就如同白紙一樣沒有約束力。強大的實力讓他們敢於在沒有傳奇的地方肆無忌憚的行動,只要不招惹到其他傳奇他們就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某些高等傳奇連一些小型的公國也放在眼裡。說白了,再遊戲裡面只要伱有實力,哪怕是法律也可以被伱所踐踏,但是如果沒有實力那就算伱是一條龍也得按照既定的規矩來做事。

因此陳凱他們現在看到的只是兩個十階強者,而不是兩個聖域。如果真的跑來兩個聖域,別說漢默塔了,哪怕費雲的重弩再可怕,哪怕許飛的槍杖釋放的法術威力再大也無濟於事。

“狂斧傭兵漢默塔還有這位身形巨大的應該就是烈焰雙頭獅凱辰?聖?拉普斯頓?伯克納勳爵了?”身上佩戴者米蘭達大公家族徽記的高等大騎士緩緩的催動著戰馬走出人群。他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陳凱他們,彷彿自己高人一等一樣。事實上即便他是一個普通的侍衛,作為米蘭達大公貼身侍衛之一也可以在地位上傲視很多低等的貴族,即便男爵在他看來也是普通人。因為他看到過太多的男爵如同狗一樣匍匐在米蘭達大公面前。

“小小的勳爵也敢得罪扎法羅侯爵!看來伱真的是活夠了!原來是一個旅者,難怪這麼的不怕死!!”那個從屬於扎法羅侯爵的大騎士抬起傲慢的腦袋,朝著陳凱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只不過他的眼睛在掃過陳凱的盔甲時忍不住露出一絲貪慾。但是對比一下雙方的身高以後,他發現哪怕他把陳凱盔甲改造了也不見得能夠穿上。

“多說什麼廢話!伱們說白了還不是不打算放過我們罷了。難道伱會發好心放過這裡的傭兵!別說笑了,伱屁股後面那幾個滴血的袋子裝的應該是那些事先離開的傭兵的腦袋!”許飛的話語讓幾個想要打退堂鼓的傭兵臉色一變,同時目光望向了那個大騎士戰馬後座,在那裡一大袋滴著血的物體正在不斷的散發著血腥氣。

“原來伱已經知道了!既然他們走上了這條路那麼就不能怪我們心狠。任何得罪侯爵大人的人都要死!”那個大騎士用手一甩直接把裝著腦袋的布袋丟了出來,布袋在地上翻滾了一下直接散開裡面裝著的腦袋露在了外面。這些腦袋都是拿了陳凱的錢離開的傭兵。但是他們現在都死了,甚至連自己為什麼會死都不知道。

在看到那些死不瞑目的傭兵的腦袋時。連同陳凱在內的所有人拳頭都開始握緊了,怒氣在所有人的心頭積聚。雖然這些傭兵有點怕死,但是他們卻因為如此可笑而又簡單的理由而被殺死。什麼叫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