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一樣從洛爾洛弗調人還用得著問我嗎?”由於傳送陣關閉,使得在洛爾洛弗的玩家只能依靠馬匹前往庫洛扎特。幸好這個時候周圍籠罩大地的霧靄消散的差不多了。雖然因為早晨的原因周圍還有一絲絲的薄霧,可是卻依舊擋不住那些急吼吼衝出來的玩家。

可是哪怕這些玩家跑的再快也需要至少兩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到達庫洛扎特,這已經戰馬一路狂奔換馬不換人的結果了。畢竟不是所有玩家都配得起的高等級戰馬。同時不是所有戰馬都叫做安第斯戰馬。連續狂奔一個小時還能跑的戰馬沒有幾千金幣根本買不到,而且這還是小馬駒的價格,至於能夠乘騎的戰馬幾萬金幣根本就是等閒的。

對於這些玩家來說能夠給騎上幾千金幣的普通戰馬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事情了,這基本上就相當於現實中那種國產版低價小汽車了。當然比起小汽車來說,戰馬有著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等好處,除了需要每天不斷的照顧飼養培養感情以外比起天天要喝油的汽車可好養活了,當然現實中現在流行的是電瓶車開得起汽油燃料車子的人那基本上屬於賊有錢的那種。

雖然好養活可是在某些時候完全比不上小汽車。比如說能跑這一項上面就被完爆了。畢竟汽車哪怕是充電的都可以連續不斷的賓士數百公里,可是戰馬就不行除非是頂級的戰馬比如說陳凱的拉爾。但是擁有這樣頂級戰馬的畢竟是少數,實際上拉爾的價值基本上等同於現實中那種頂級名車,光是站在那裡就可以讓人感覺這馬基本上就是用金幣堆積起來的。

最重要是即便是拉爾從洛爾洛弗跑到庫洛扎特都需要一個多小時,所以陳凱他們即便想要得到到達最早的援軍也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因此現在只能依靠他們來應對庫洛扎特爆發的這場堪稱生化危機級別的事情,而此刻原本應該在神殿中主持的那些神殿高層卻已經變成了亡靈的一部分。

踩著蔓延到鞋子底部的鮮血,達爾羅斯緩緩的踏上位於中央的那個位置。在他坐上椅子的那一刻,一個戰戰兢兢的侍女緩緩的走過來滴上了手中的托盤,她的女僕裙襬上沾染了不少猩紅色的血漬但是詭異的就是所有的亡靈生物對於這些活著的女僕和管家卻沒有任何攻擊的舉動,甚至還有一絲畏懼。不過這個侍女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依舊嚇得兩股戰戰。而現在她沒嚇的癱軟在地已經是非常堅強的表現了。

緩緩的從侍女的托盤上拿起了一倍紅酒,猩紅如血的酒漿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當然這個味道是因為幾滴血液濺到了杯子裡而這個侍女根本沒有發現,因為她的臉上也滴著好些猩紅的鮮血。

“去擦一下臉!放心,它們不會傷害你的!這些可愛的寵物可是很聽話的哦!好了,下去吧!”緩緩的掏出一塊絲巾,達爾羅斯溫柔無比擦去侍女臉上的血跡,然後對著對方緩緩的說著。從這個時候看達爾羅斯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可是結合這個場景那麼給人唯一的感覺那就是這傢伙是一個變態。

看著侍女轉身逃一般的離開,達爾羅斯臉上路過一絲笑容。而他則繼續坐在椅子上品嚐著那杯有著血腥味的紅酒。感受著身邊的慘叫緩緩的消失,他的才慢慢的放下的酒杯按下了椅子邊上的一個機關。隨著機關的落下,原本佈置在大廳中的魔法陣慢慢的啟動,濃郁的死亡力量開始不斷被從領主府的地下空間中抽取上來。同時遮掩死亡力量的魔法陣這個時候則徹底的消失了。在這個時候只要利用神術進行觀察就可以看到濃郁無比的死亡力量從領主府中升起,可是此刻庫洛扎特的神殿中卻承受著一場災難。

曾經四大騎士長最不起眼的那位,叫做吉爾岡的傢伙在轉變成死亡騎士以後卻成了最強悍的那位。因為本身吉爾岡就是四大騎士長中最強大的那位,但是他卻是從來沒有表現過自己的實力。所以在把對方製作成死亡騎士的時候。達爾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