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並不只是個例,因為在坎多哈特最起碼隱藏著十幾個這樣的人。

大部分打劫失敗的玩家就是在肆無忌憚的搶劫活動中為這些強者貢獻了自己洗劫來的金幣,然後被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成肉泥。但是歷史很少會銘記失敗者,對於打劫失敗的玩家連他們自己都不願意提起這場失敗的經歷。可是哪怕打劫失敗他們也需要承受系統判斷的陣營偏移,毫無疑問坎多哈特的毀滅為黑暗勢力的玩家陣營貢獻了最起碼三四萬的新鮮血液。而給混亂中立陣營貢獻的則更加多。實際上隨著玩家在遊戲中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中已經有很多人無法保持最初的陣營狀態。

對於縮在地窖裡的陳凱他們來說,地面上瘋狂打劫的玩家和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們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地窖的翻板會不會被忽然開啟。要知道他們已經在這座小莊園的地窖裡呆了近一個小時了,如果說最初的時候他們會感到安全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人的心情都開始變得焦慮起來。

雖然這個莊園的地窖比之前的地窖大多了,可在容納下陳凱他們一行人以後還是非常的擁擠,狹小的環境中空氣變得極其的汙濁哪怕伊利安不斷的釋放法術也無法讓汙濁的空氣變的清新起來。在地窖的一側黃道已經再次耗盡魔力,舌頭都快如同累死的狗狗一樣耷拉到外面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這條通向數百米之外另一個地窖的地下通道總算完成了五十米的挖掘。那堅固的被法術加固的岩層總算被他在不姑息法術魔晶消耗的前提下挖通了。

雖然接下來會稍微輕鬆一點,可一想到還有至少三百米地道要挖,黃道那耷拉的舌頭就開始不受控制的變得更加耷拉起來。氣喘吁吁的他強忍著腦仁抽風一樣的疼痛開始冥想,而在黃道冥想的時候。陳凱他們則開始變得無聊起來,這使得原本就極其憋悶的地窖變得更加的難受。

幾個矮人正百無聊賴的和費雲玩著葉子牌,也就是現實中紙牌的遊戲內版本,至於賭注則是矮人們自己製作的子彈。實際上費雲現在充當的是荷官的角色。他可不敢參與到幾個矮人的賭博當中,哪怕他們的賭注很小最多也就是三枚子彈封頂而已。可問題是在最初的幾次小賭中他稍微佔了點上風以外,幾乎每一次玩牌他都輸。雖然他觀察能力非常強大。可是想要從幾個憨憨的矮人臉上看到任何有利的表情那簡直就是做夢。無論是拿到多好的牌,阿曼德臉都是那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而默多斯則是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容,至於其他幾個矮人更是表情各異但問題是這種表情一直從開始到結束沒有變過。

所以你根本不能從表情上判斷出誰拿了一手好牌,或者誰手裡的牌爛到傷心。好幾次費雲都想要偷雞,結果常常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把最開始贏的火槍子彈賠了個乾淨,還不得不充當苦工幫矮人們製作了上百枚用來還債。在身上那剩下三百多枚子彈的債務清理掉之前,費雲決定要把荷官這個很有前途的職位好好的當下去。

“一個勾!到你了!”毫無疑問沉悶無比的地窖裡,幾個人玩牌的聲音是非常清晰的,為此費雲他們不得不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