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當沒發現。

剛剛幾個前輩開啟那些箱子的時候他可是都看見了,裡面裝的都是皮子。

那麼多箱,想也知道死了多少動物。

如果說那個斷臂和他的手下是這些動物死去的罪魁禍首,這些收錢辦事的人就是幫兇。

這些皮子,都是要被走私出去的,而那些偷獵者走私者,不是珍稀動物他們從來不會下手。

這就相當於是把自己國家的珍貴寶物偷摸往別人手上送,嚴重點兒直接可以罵他們賣國賊了。

所以顧月姝就是下手再黑,他也只當沒看見,如果不是穿著警服,他也想踹上幾腳洩洩憤了。

更何況這幾個人身上又沒有明顯的痕跡,至於精神折磨,他不擅長這個,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剛剛拿到心理師諮詢證書的小警員冷著臉,眼睛直往他們身上放冷箭,“走吧,上車,還等著我請你們嗎?”

顧月姝跟著押送的警車一起前往了警局,她剛接到袁野的訊息,知道這裡已經不需要他過來,他直接轉道去了警局,一會兒就能到,讓她在警局等著。

他到了以後,立刻進入到了工作狀態,而負責與他對接的陳隊把剛剛才和顧月姝說過的情況又和他重複了一遍:

“我們安排了大量的警力,在下一站就截停了火車,但是這幫匪徒早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被顧同志擊斃的匪徒屍體。”

“從他們留下的箱子中,我們還發現了大量的藏羚羊皮,應該就是顧同志沒能在火車站讓他們留下來的那些。”

“我們算了一下,火車上的加上車站留下的,他們應該是狩獵了一支大型的藏羚羊群,數量驚人。”

“這是我們從國際刑警那裡得到的資料,來,你看一下。”

陳隊將資料夾遞給袁野,繼續說道:“還是多虧了顧同志,她認識領頭的那個人,所以我們查這夥人身份的時候省了不少的力氣,也發現了很多貓膩。”

“你看這個人,他在火車站曾經試圖殺死工作人員,被顧同志給阻攔了,但只是手臂中槍,人還活著,實力可見一斑。”

“他叫阿杰,是境外幾起重大恐怖活動的參與者。”

“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他們絕不是單純的藏羚羊皮販子,這個案子,以後應該少不了你們雪鷹的鼎力相助啊。”

“沒問題。”袁野直接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