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出城,總不可能是想殺了我那麼簡單,既然能留得命在,那還有什麼好怕?”

“你就那麼怕死?”她還是笑得很優雅,優雅得彷彿還是我初見她那時,大雪化盡天色初晴,帶著淡灰色的微光。

我點了點頭,也帶著從容的微笑,“格格與我朝夕相處多日,怎會沒看出我將命看得多重要?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