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響聲,嗟嘆道:“二十年前,爹在江湖上,與西佛枯木大師、南殺古劍魂、北怪駱雲聰齊名,聲名赫赫,有一天,我和南殺古劍魂、北怪駱雲聰,都收到一份書函。”

“書函?是不是代號‘龍首’的帶頭大哥發出的?說是塞外一支蒙古部落要侵佔中原武林,所以,希望您們去截斷他們的財路,也就是斷了他們的寶藏。”楚皓天凝思問道。

“正是!”東魔楚頂天決然回答,而後繼續說,“我和南殺古劍魂事先並未知曉我們收到了同一封書函,我們便以各自的代號,加入了所謂截斷蒙古部落財物的計劃之中。”

“那南殺古劍魂古前輩也是這其中之一?”楚皓天並未查探到關於南殺古劍魂的線索,因此,他打斷東魔楚頂天的話,問道。

東魔楚頂天搖搖頭,“南殺古劍魂是唯一一個明身份的,因為他是江湖上成名的殺手,因此,‘龍首’高價聘請他出手幫忙,無可厚非。”

“原來如此,我倒是聽古前輩說過,他當時不滿對蒙古部落的屠殺,所以,他與眾人為敵,奪走了羊皮信件。”楚皓天接著說。

東魔楚頂天沉吟道:“的確如此,當時,對蒙古部落三百一十八條人命的屠殺,我堅決反對,他們擔心我會從中作梗,便在屠殺蒙古部落的前一晚上,用蒙汗藥把我迷暈。等我醒來,他們已然將蒙古部落三百一十八條人命全部殺害。”

楚皓天聽得是毛骨悚然,“難怪爹說您是參與那次屠殺行動之一,而又不是殺害蒙古部落三百一十八條人命的兇手。這樣,我也算是給婉月有交代了。”

東魔楚頂天一雙眼睛,極其犀利地掃向楚皓天,低吟地說:“你信得過洛神宮宮主沈婉月?”

“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楚皓天愕然地看著東魔楚頂天。

“魔教洛神宮宮主沈婉月,痛恨中原武林正派,爹擔心,她會繼續興師問罪中原武林正派,到時你會進退兩難。”東魔楚頂天憂慮地說。

楚皓天恬然一笑,“這點,爹請放心,婉月只不過是想查明真相,報得血海深仇,之後,絕無攻打中原武林正派之意。”

東魔楚頂天搖搖頭,凝眉道:“皓天,凡事不可往下斷言,我總感覺沈婉月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楚皓天不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只好說:“我自有分寸,爹,您且繼續說,代號‘龍首’究竟是誰?”

東魔楚頂天默然一會,說:“屠殺蒙古部落三百一十八條人命,奪取了寶藏之後,他們懼怕我將此事公諸武林,所以,他們還是將其中屬於我的寶藏分給了我。但是,這不足以讓他們放鬆對我的警惕,於是,他們決定殺人滅口。”

“所以,他們利用天下第一美人翡翠,勾引南殺古劍魂,甚至把北怪駱雲聰都攙和進來,一舉剷除。”楚皓天分析著。

“是,因為儘管北怪駱雲聰沒有參與這整個行動,但是,他收到了信函,所以,他也必須要死。”東魔楚頂天繼楚皓天的分析說,“天下第一美人翡翠只不過是蠱惑南殺古劍魂和北怪駱雲聰之心的罪魁禍首,所以,南殺古劍魂被囚禁了,北怪駱雲聰從此在江湖煙消雲散。”

“不,北怪駱雲聰前輩還活著?”楚皓天立即回答。

東魔楚頂天疑惑地盯著楚皓天,“你見過北怪駱雲聰?”

“嗯,北怪駱雲聰前輩在長亭古道之下的虞淵幽谷中,興許,他厭倦了江湖,也不願重出江湖。”楚皓天慨嘆地說道。

東魔楚頂天頓首長嘆,“這江湖的確是讓人厭倦,我也想過退隱江湖,但是一想起我們的深仇大恨,我決計要報仇雪恨。”

“‘龍首’為了要殺人滅口,所以,就命人一把火燒了我們家?”楚皓天追問道。

東魔楚頂天點點頭,“是的,當時,我剛好約了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