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學渣腦回路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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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後,先是我媽心疼死了,摟著我問是怎麼回事?又說破相了怎麼辦?我只說被女混混給打了。倒是沒想過破相的問題。第二天去上學,張清然一看我這樣子,也是大吃一驚。得知我和葛碎玉被人打了後,更是超級生氣。一會兒恨不得傷在他身上就好,老是問“痛不痛”“還痛嗎”,還說要拿藥給我,讓我不要吃醬油什麼的,一會兒又跟葛碎玉密談著什麼。

我倒是特淡定,就是讀英語課文讀到一半,歪頭看了一眼張清然。

“萬一就這樣破相留疤了,你會不會覺得特醜?”

“不會。”張清然說的特別認真,“你怎麼樣都好看。”

我有點臉熱的“哦”了一聲,就繼續淡定的讀書去了,倒是東北小哥嘴巴“O”起來:“真是……什麼眼裡出什麼那個來著。”

張清然很傲然的眯了眯眼睛,揚起下巴。

“你有意見。”

東北小哥立刻氣勢矮了半截,雙手連忙搖晃:“沒有沒有,不敢不敢……真是‘護夫心切’呢。”

他同桌:“你有沒文化啊你。還護‘夫’呢?”

東北小哥的聲音從後來傳來:“我那是夫人的夫不行啊。”

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回事,那幾個女生被記了大過,老師特地開班會批評了這個現象,讓大家不準在造謠、傳謠言,而葛碎玉更是有了張清然的力挺,班長的位置沒有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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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洗了澡,看了集《爸爸去哪兒》。

在公司裡什麼都跟宮心計似得,微博上老是公知一大堆,喜歡過的偶像又被掐來掐去,看到最後還是隻想在《爸爸去哪兒》感受一下童真和親情。這樣一個人在外面打拼的自己,也好像會變得簡單,而且並不孤單……

一個陌生的QQ群跳了好多次。

點開一看,群資訊寫的是“我曾經有個夢想,收集很多的易拉罐放在教室後門那裡,這樣班主任來的時候我們講話、看雜誌就不會被發現了(僅限高中同學進,打醬油的去別家)”。

我一下子想起,當初晚自習時,班主任最喜歡從後門和靠後門的窗戶偷偷看我們,這樣就知道我們有沒用功讀書,自覺學習……當時班主任這做法,總是弄得我們提心吊膽的。現在一想想這個畫面,為什麼覺得這麼好笑?

我嘴巴彎了起來,這才想起是葛碎玉讓我加的群。

高中群很活躍,大家像是回到了高中,還是親密的小夥伴。

時光好像從未在我們的心靈上流逝過。

我進群跟大家打著招呼,他們非常熱烈的回應著我。被人熱切歡迎的感覺非常好,好像整個世界都親暱起來。

“我還記得莫愁的日記寫得好好。每次是語文老師必唸的範文。”

“那是,我當時還暗戳戳的抄了一遍,結果得了A!後來我自己寫,結果只有C……還被評了一句:文風變了嘛,我去!”有人悔不當初。

“哈哈”

“莫愁同學還是很不錯的,那年我們開聯歡晚會,要買彩紙,然後剪成細條,綁在日光燈上做成彩燈的效果。我記得莫愁超認真,綁得又好看又漂亮。”

我帶著笑。

我也記得,那時我和張清然,一個剪綵紙,一個繫上去。大概是應了男女分工,幹活不累,我綁了好多,張清然一個勁的誇我綁的漂亮,還對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