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大,他焦急地問。昨晚禪房裡的事情他壓根就不記得,他只記得昨天晚上自己被一個醜到暴的女人給上了。

“翠紅樓,羽城最大的青樓,想必你不陌生。”

冰冷無溫的聲音送入南宮流風的耳中,他嘴角溢位一抹苦笑。這個地方他當然不陌生,他還曾經去光顧過。他臉上的表情陰沉難看,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怨鳳兮夜的狠心。怨歸怨,可是事情弄成這樣也不能全怪鳳兮夜,誰教南宮百合要去招惹他,還讓害冷無心,讓她差一點失~身與自己。幸好大錯沒有鑄成,不然他與南宮百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們什麼時候回羽城?”南宮流風問,他只想趕快趕回羽城,將南宮百合救出苦海。他甚至樂觀地想著,也許還來得及,最糟糕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吃好了嗎?”鳳兮夜沒有回答,用他柔和的目光看著冷無心,輕柔地問。

“嗯,我吃飽了。”冷無心微笑地說。

“走吧,我們回羽城。”鳳兮夜站起來,牽著冷無心往外走去,將南宮流風晾在一邊,氣得他臉色又黑了幾分。

忠叔早已經吩咐馬車準備好,來時二輛馬車坐著四人,回去的時候,只剩下三個人。

冷無心和鳳兮夜還是乘坐一輛馬車,南宮流風一個人悶悶地坐在後面的那輛馬車。

羽城,熱鬧依舊。

一進城,南宮流風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命車伕將馬車駛向翠紅樓。

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到的時候,就看到南宮百合髮絲凌亂,兩眼抹淚坐在一間脂粉飄香的房間的床上,潔白的床單上印著一抹刺目的紅。

“百合。”南宮流風憐惜地喊道。

“流風哥哥。”南宮百合抬起頭,兩眼佈滿了血絲,看到南宮流風,她的眼淚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哽咽地喊了一聲。

“百合,跟我回丹木國吧。”南宮流風走過去,將哭成淚人兒的南宮百合擁入懷中,拍著她的背說道。

“我不要,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鳳羽國。”南宮百合一邊哭,一邊搖著頭說。

“聽我的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跟我回丹木國,我讓母后做主,給你挑一門好親事,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南宮流風耐心勸道。

“不,我的身子已經髒了,誰還會娶我。我就是要呆在鳳羽國,我恨夜哥哥,我要讓他後悔。”南宮百合幽暗的眼眸閃爍著仇恨的光。

“聽話,跟我回去。”南宮流風還想再勸。

此刻,被仇恨包裹的南宮百合又豈會聽他的勸。無可奈何,南宮流風只得點住南宮百合的睡穴,將他帶出了翠紅樓,他都沒有向鳳兮夜告辭,帶著南宮百合直接踏上了回丹木國的路途。

鳳鳴樓,院中喜鵲枝頭啼唱。

“心兒,父皇打算昭告天下,將你我的大婚定在了二月初八,你可有意見?”鳳兮夜從宮裡回來,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冷無心。

“二月初八,那不是還要等一個多月,這麼久。”冷無心皺了皺眉,不滿意地說。

“雖然我也很想把你快點娶進門,好好的疼你愛你。可是再過半個月馬上就是新歲,新歲過後就是上元節,到時候宮裡忙得很,所以才把大婚訂在二月初八。”沉浸在喜悅中的他只當冷無心心急,拉過她的手,耐心地解釋道。

“夜,你大婚你師父會不會到?”冷無心眸光璀璨如暗夜寒星,凝著鳳兮夜問道。

“當然會來。南宮流風回丹木國去了,他肯定會把即將大婚的訊息透露給師父,而且我剛才過來之前,已經寫了一封書信,讓黑雕送到齊雲山。”

“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讓南宮流風和黑雕去傳訊息多沒有誠意,不如我們親自上一趟齊雲山,去請你師父,這樣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