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恭敬地說。

“冷姑娘,王爺請你進去。”

冷無心點了點頭,邁步踏進了書房。

書房內,北冥淩雲負手而立,站在窗邊,寒風吹動他的墨髮,隨風輕舞。

“無心,在府中住了二日,難得你今日居然主動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北冥淩雲轉過身,一貫冷峻的他,此刻他的眼睛中只剩下柔情。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上你給我畫一張弦月國皇宮地形圖。”冷無心開門見三。

聽了此話,北冥淩雲眼中浮起詫異,他埋著頭沉思著。

“你若是為難,就算了。”半晌沒有得到答覆,冷無心面無表情地啟唇,說完便轉身往書房外走去。

“明日我就把弦月國皇宮地形圖畫好給你。”

在冷無心的半隻腳剛踏出門檻的那一刻,北冥淩雲平靜的聲音傳來。他沒有問為什麼?他心如明鏡,知道冷無心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為了那塊收藏在弦月國皇宮的和氏壁殘片。

“多謝。”冷無心頓了頓腳步,繼續往外走。

“無心,三日後是父皇登基二十年的重要日子,到時候隨我一同進宮吧。”看著冷無心漸遠的背影,北冥淩雲主動提出。

依然沒有回頭,留給北冥淩雲一道冰冷的背影與冷漠的聲音。

“好的。”

北冥淩雲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

世人都說,藍色是世間最冷的顏色,穿上藍衣的你,就如同你身上的衣服一般,很冷很冷,對著我,總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

收回視線,北冥淩雲帶著憂傷與落寞走到書案前,宣紙鋪開,手握狼毫開始描繪弦月國皇宮的地形圖。

“也許這是我唯一能夠做的。我不期望你的心中有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記我這個人就心滿意足了。”北冥淩雲喃喃自語,從雪舞死,他護著司馬儀清那一刻起,他知道,他在也沒有資格擁有她。

“王爺,你在畫什麼?”

畫得入神的北冥淩雲,完全沒有注意到,司馬儀清是何時進入書房的?

“你怎麼來了?”北冥淩雲抬頭看著司馬儀清,臉色陰鬱,冷淡的聲音透著一絲疏離。

“臣妾聽說王爺還沒有用早膳,特意熬了一些粥,做了一些糕點給你送過來。”

自從北冥淩雲救下司馬儀清那一刻,她的心改變了。不再迷戀鳳兮夜,而是靠向了北冥淩雲。

她告訴自己,與其去幻想一些虛無飄渺的,不如抓住眼前的幸福,再怎麼說,她與北冥淩雲也是拜過堂,雖然兩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圓房,可是在名義上,她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我不餓,拿走吧。”北冥淩雲又低下頭繼續提筆畫圖,聲音冷漠依舊。

司馬儀清失望又難過,她往書案上瞟了一眼,突然看到了幾個標註,頓時明白北冥淩雲是在畫弦月國的皇宮地形圖。

“你怎麼還沒有走?”北冥淩雲又抬了抬頭,看到站在書房中的司馬儀清,不悅地說。

☆、130眼淚價值千金

“我這就走,不打擾王爺作畫了。舒殢殩獍”司馬儀清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語氣平靜地說。

憶心院。

“怎麼樣,北冥淩雲答應了沒有?”剛踏進憶心院內,鳳兮夜迎了上來,迫切地問。

“答應了,他說明日把皇宮地形圖畫好後就交給我。”冷無心走到桌邊,先喝了口水後,才緩緩回答。

放下茶杯,恰時,冰和花無邪,一藍衣,一青衣,翩然走了進來,帶起一陣寒風。

“冰,無邪,你們來得正好。我正好有事情要與你們商量。”望著兩人,冷無心淡淡開口。

“什麼事?”花無邪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