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嬰君曾大肆嘲笑他們,為曲丹煙有力回懟,遭至此嬰君暴怒,從此後三嬰君便一直追殺在後。 望山頗為寬廣,有許多隱秘之處,倒是好藏匿,但也不敢出去了。 道人們對那誰,白千道這個人沒有抱有希望,倒是有見過白優曼的,對她印象深刻,感慨戰力之強。 那女道人說道:“宗主,優曼道人說是會退出漫天宗,但畢竟認識此宗的強大者,能不能招來禦敵?” 曲丹煙搖頭,說道:“白優曼老祖宗說退出漫天宗,便不想再與此宗有牽扯……你們不必太憂慮,大道宗建立之初,就是奔著成為大勢力的目標,三個小嬰君也只不過是前進路上的一點小阻礙,算不了什麼。” 又有一道人聞言苦笑,猶豫了一下,說道:“宗主,我們已是死去兩人,抗不過他們的,我……我請求退宗。” 曲丹煙看過去,淡聲道:“成立大道宗之初,我曾說過,隨時可以退宗,但日後後悔了,也絕不再接納,你想清楚了嗎?” 這道人點頭,說道:“想清楚了。” 曲丹煙又目光掃過眾道人一圈,問道:“還有誰想退宗?” 遲遲疑疑地,又有幾個道人提出退宗的請求,只剩下三個巔峰道人對視一眼,沒有作聲。 “好,你們與我們不能同心協力,共渡難關,那就走吧!” 那些道人飛去,還飛的很快,深怕三嬰君尋來。 那女道人喚作殘蕊,她沒退宗,見曲丹煙面色冰冷,嘆道:“宗主,也不要怪他們,能同福者多,能臨禍者少,有幾個散修慣了,加入大道宗只是臨時之意。” 曲丹煙說道:“我心知,他們趁早退出反而好,省得以後我還要驅趕離去。” 另有一個道人喚作方悍,擔憂地道:“宗主,他們這一離去,或許會為三嬰君碰見,我們還是要趕緊離開,另覓它處藏匿。” 曲丹煙點頭,說道:“我正要說這個……”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慘叫,讓此處四道人一驚,猛地站起身。 “丹煙道人,原來你在這裡躲藏啊!”三道人影飛來,其中一個扔下一具軀體,此屍正是最先提出退宗的道人。 一個斜眼嬰君笑道:“我就說大道宗是個笑話,一群烏合之眾,這不就分崩離散了啊!” 曲丹煙怒目,說道:“韋曲嬰君,休要猖狂,大道宗是不是笑話,你沒資格評論。” 另一方臉嬰君笑道:“那三道人已是畏懼得很,此女倒是真的有膽魄,也不知憑仗的什麼?” 又一嬰君面現色容,貪婪地目光在曲丹煙身軀轉悠,說道:“管她憑仗的什麼,小勢力又能有何憑仗,說好了的,此女先歸我享用……” 斜眼嬰君笑道:“你享用就是,只要讓此女受到羞辱,我就高興。” “呸,不要臉的貨色……”曲丹煙怒容,眼色在示意三個同伴快跑。 “你們這次跑不了……”方臉嬰君大手一伸,就是黑雲籠罩,大力傾壓。 那三個道人只感無法飛行,心生絕望之意,恐懼不已。 曲丹煙劈出一掌,八百暴雷頻炸,炸聲響烈。 那色鬼嬰君嘿嘿一笑,也是劈出一掌,陰柔風起,蘊含邪異。 曲丹煙的力量比色鬼嬰君稍弱一些,被陰柔風力擊的面色一白,又是一指點去,頗為霸力,是為霸指。 她出來後,靈力者們俱為接走,憑機緣來至超元位面,所施的力量,還是白千道傳授的一些技能絕學。 霸指依然抗不過陰柔風力,但她能拖住色鬼嬰君,其他三個道人根本無抵抗之力。 驚恐的殘蕊被韋曲嬰君抓住,其嘿嘿笑道:“此女也不錯,先歸我享用吧!” 那方臉嬰君威視另兩道人,暴喝:“自己自絕,省的我動手。” “拼了……”喚作承天的道人一聲怒吼,一劍刺向方臉嬰君,劍風如龍吟作響。 方悍眼神一厲,轟出一拳,拳風咆哮,捲起漫天砂石。 方臉嬰君一臉鄙視,大手狂壓而下,就壓的劍風消斂,拳風止歇。 不是誰都有超脫戰力,真正印道境與始嬰境的力量天差地別,道人相對嬰君來說,是如螻蟻般存在。 承天和方悍被大手之力壓的不能動彈,心中更是絕望,只覺此劫難逃。 曲丹煙心急如狂,力量狂施,可惜她是有超脫力量,卻比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