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濡沫微訝。

易可夏連忙道:“他是我弟弟……嗯,叔叔的繼子綣絕。”

濡沫打量白千道一眼,不屑地一笑,側身走了過去。

“你真是的,就不能讓一下濡沫少爺啊!”易可夏責怪著。

白千道憨傻笑著,心道我讓才怪呢,也不看看誰的體積大,還推我?

白千道第一次見到濡沫,早聽綣月說過,本就深為惡之,現在更是厭惡,想著等待時機殺了。

敢對我的兄弟姐妹出手,我豈能饒過,不殺了你,我白千道不姓白。

嗯,玉天仙帝,就算是你的仙夫,我也殺定了。

矮冬瓜暗有殺機,濡沫自然不知,他也不知這矮冬瓜就是白千道,沒有引起他足夠地重視。

白千道是親眼看著已成花痴的易可夏,帶著濡沫進了易元的書房,可惜隔音太好,他偷聽不了,也不知談了什麼。

濡沫出來時,正好綣月來此,他尊稱一聲易元仙妃,卻是好色的他不免露出一絲異態。

綣月對他也是厭惡,淡然點頭,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裡?

綣月出來時,白千道無聲無息,鬼鬼慫慫至她身後,把她嚇一跳,差點驚喊出聲。

“別喊啊!”白千道捂住她的小嘴,不想易元聽到,忘了隔音好,聽不到的。

“唔唔!”綣月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了,這是被他抱在懷中吧,讓她面上生出一絲羞雲。

白千道沒知覺,放下手時,就見易可夏從旁邊走廊走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有些驚訝。

兩仙一呆,雖然是母子,這樣的摟抱未免會令人想歪了。

綣月不知如何是好時,白千道反應快,說道:“媽媽,我餓了,要吃飯。”

這撒嬌語氣,令綣月心下暗笑,拍了拍他的手,說道:“這麼大了,還象小孩呢!”

這一番掩飾,就像母子鬧著玩了,易可夏也消了懷疑之心。

她走過來問道:“濡沫少爺還在裡面嗎?”

“他走了啊!”白千道指了指前方,易可夏趕緊追去。

見易可夏離開,綣月輕輕推開白千道,嗔道:“你這是做什麼?”

白千道鬼兮兮地問道:“易元說沒說什麼?”

“什麼?”

“那個濡沫仙王進去與他說了一會話,我想知道說了什麼啊!”

“我問了,易元只說他來此拜見,沒說別的。你怎麼神經兮兮起來了,問這麼多做什麼啊?”

白千道左右看看,低聲道:“我告訴你啊!我想殺那濡沫仙王。”

“最好不要做,儒家是水國大族,據說濡沫深為濡寂然看好,你如果殺他,以濡家的龐大財勢,甚可能會查出是你做的。”

白千道知曉濡寂然是濡家當代掌門人,濡沫的爸爸,看來已把濡沫當做繼承人看,若殺濡沫,還需從長計議為好。

“好了,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要去做,我讓徐媽給你做了一碗蓮子粥,你可別忘了喝。”

易元不允許白千道上桌的,白千道也是希望如此,開小灶挺好的。

他們分開後,易可夏又從外面走來,看著綣月背影,目中浮起一絲疑色。

她想起綣月被摟抱時,竟是有陶醉之態,面色似乎在羞紅,女人的敏感心,讓她還是生出一絲疑心。

易可夏雖然是少女,但她成熟的早,對性接觸的也早。

只是,她雖然懷疑,卻難以相信這逆倫理之事。

那個蠢萌的矮冬瓜,怎麼可能,一定是自己見到濡沫少爺,少女心萌動,心思也多了起來吧!

易可夏這般想,難免對此多個心思,會特別注意起來。

綣月騎馬摔傷了,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