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玄手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笑,嚴肅點。”白千道有點臉紅,要不是因為造反被嚇到了,他還是個堅定地反抗戰士。 玄手立時繃住臉,狂刺又笑起來,緊接著煌月大笑,龍夜嫆面上也展現一絲笑容。玄手再也繃不住,又是笑出聲,還笑的前仰後合。 在笑聲中,白千道害臊,愈發臉紅,感覺自己有點灰溜溜的感覺。 千里通鈴聲響起,解救了他,他瞬間接起。 “哥,你來了嗎?”那面傳來妹夫曲傑的聲音。 “什麼?去哪裡?”白千道迷惑問道。 “我爺爺的大壽,我們邀請你了啊!” “大壽?不是,我不知道啊!誰也沒對我說……”白千道訝異。 “前兩天小妮子不就告訴你了嗎?”曲傑的聲音也迷惑著。 “沒有啊……我們幾天沒通話了……” “小妮子,你來一下……”曲傑喊白雲妮。 “你是不是和哥說過了?”曲傑問白雲妮。 “說了……給我千里通……哥,兩天前,我不是和你說了,小杰爺爺大壽,請你來參加嗎?” 白千道明白了,一向糊塗的妹妹,一定是忘記或搞混了,這是經常的事。 “行了,告訴我在哪裡,我現在就去。”白千道知道與妹妹扯不清。 “你來王福大酒店……” 掛了千里通,白千道瞥向還是面上有笑意的四人,一甩頭,轉身就走。 “哎,你去哪裡?”龍夜嫆問道。 “怎麼著,我去吃飯,礙著你們了?”白千道沒回頭,硬聲道。 見白千道步上飛車,龍夜嫆向狂刺三人使一個眼色,都是上了飛車,跟著而去。 王福大酒店在西面,距離曲傑和白雲妮家不遠,是在一座高樓的第二十層。 白千道下了飛車,尋思著,大壽要出禮錢,可是他的兜裡也就九十八元,真的沒錢買,該怎麼辦? 小妮子整天瘋瘋傻傻的,糊里糊塗,話說回來,就是她記住告訴自己,自己也沒錢,或許還要想法推脫,總之都難堪。 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向雲梯,想著要不要向麥天雪借些錢,過了這一關? 鈴聲響起,看一下,是白雲妮打來的。 “哥,你到了沒有?” “快到了……” “哥,我跟你說,你是我唯一親人,可不能失了孃家人的面子,禮錢要給足足的,我的面子上也有光啊!” 白千道苦聲道:“你就從沒心疼過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掛了千里通,白千道呆在當地,又是尋思著,為了妹妹的臉面,也要向麥天雪厚著臉皮開口了。 正欲撥出麥天雪的千里通,後面有聲音傳來:“呦,這不是白雲妮的哥哥,那個誰來著……” 白千道回頭看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頭髮已經禿了,身邊還有一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四十多歲女人。他認識這對夫妻,是曲傑的親戚,聽說開了一家小公司,買了一輛低階飛車,平時總愛乘坐出來在人前炫耀。 對於平民來說,一般買不起低階飛車,但也有想法湊錢買一輛跑出租的,可說在平民區擁有一輛自家用的飛車,就算是低階的,人前人後絕對倍有面子,為人羨慕著。 “你們好,我叫白千道。”白千道很有禮貌地招呼。 女人叫周茜,抬高頭顱,看都不看他。 男人叫曲風印,面帶假笑,問道:“怎麼不進去啊?” “哦,我要打個千里通,你們先進去吧!”白千道含笑說道。 曲風印笑道:“壽宴快開始了,快一些啊!” 白千道連忙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看著這對進去。 在雲梯門快關上時,內裡傳來周茜的埋怨聲音:“你與一個窮鬼說什麼啊!憑白沾染了晦氣……” 白千道呆呆看著雲梯門,氣惱,我招你惹你了? 還說我晦氣,等會我讓你晦氣。 撥通麥天雪的千里通,期期艾艾地說出借錢的意思,臉有點紅。 “好,要多少?”麥天雪問道。 “兩千……” “兩千?這麼少?平民的禮錢……不多啊!”麥天雪感慨,她出生在大富豪家,沒經歷過苦日子,對平民的生活缺乏瞭解。 “咳咳,是啊!” 白千道苦笑,麥小姐,兩千元的禮錢,已經能讓我有面子了,哪能與你們的生活比啊! “我現在就轉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