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死去一個昊帝,就為白千道抓去,拋在李拓的枝臂上,雖然死去的昊帝不如活著的昊帝,更是能滋潤他,但也能達到迅速恢復他的軀體。 周邊修真者,遙望那長長枝臂上懸掛的一連串人影,那處傳來的歡呼聲,隱隱夾雜著冀亮昊帝和明軒昊帝的慘嚎聲和哀求聲,都是震駭的心顫抖不已。 那可是昊帝們,頂天之下最強悍的那批人,現在就如風乾人體一般懸掛那處,生命低賤到極致。 雪花宗的萬良昊帝方至,見此慘況,嚇的就欲遁走。 卻是遙遙大手抓來,他拼死反抗,卻還是沒擊碎大手,被抓在手中。 白千道的聲音傳來:“萬良昊帝,你曾差點殺了我,風水輪流轉,就讓你也成為風乾一員吧!” 萬良昊帝差點嚇破了膽,求饒不已,卻已被白千道懸掛上枝臂,又是慘嚎不已。 此時,龍夜嫆在他旁邊,笑道:“這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逃過這萬良老匹夫手掌心的啊?” 白千道笑道:“總之是死裡逃生,太悲慘的事,我不願意說。” “不說就不說,這都多少年沒聽到你訊息了,能看到你還活著就好。” 見龍夜嫆目中含有淚花,白千道心疼,摟她入懷中,這下羨煞了好幾個女人,都是幽幽的樣子。 焦豔自恃與他關係不一般,扭著身軀過來,見龍夜嫆瞪眼,又插不進去,只好作罷。 貝爾雲淡然笑意看著,然後就幻化無影,遙遠某處,真身的她睜開眼睛,也是露出一絲幽怨之色。 麥天雪在遠方,很是不屑之容,還哼哼兩聲。 玄手過去搗亂了,也不顧兩人你儂我儂情態,扯著白千道衣服要學大道無痕。 他們四個都沒學過,力量境界就落後一截,都是羨慕的要命,待聽說後,玄手當即就過來討學。 然後,玄手哎呦大叫一聲,被龍夜嫆踢飛沒影。 待他飛回來,嘿嘿笑著,厚著臉皮還是討學,只是沒敢離得近了。 龍夜嫆看他無恥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怎麼說,我這四個手下都與你有緣,就教授他們吧!” 白千道問道:“你不學嗎?” “嘁,我不屑一顧,我的力量是為偉大龍神之力,才不學你這烏七八糟的力量呢!” 這時,負了傷的白優曼,慢悠悠地道:“想學可以,他們四個加入大道宗。” 龍夜嫆跳腳,喊道:“不行,有沒有點道德,想挖我的人啊?” 白優曼微笑,問玄手:“想學嗎?只要你答允加入大道宗,我這就教你。” 誰知,玄手面色一肅,說道:“要我背叛公主,做夢,我絕不學這烏七八糟的力量……” 話猶未完,他就哎呦一聲,這是被白千道踢飛沒影了。 待他再次飛回來,很是委屈的樣子,說道:“沒道理,為什麼公主可以說,我就不能說?” 眼見龍夜嫆又抬腳,他忙捂住嘴巴,又飛遠了些,逗得眾人大笑,就屬煌月笑聲最大。 白優曼自然說話不算,白千道創造的力量,他想傳給誰,就傳給誰,狂刺、煌月、玄手和夏橙俱是能學會大道無痕。 在封閉深層空間時,白千道凝望一眼孤獨佇立的麥天雪,心內深深一嘆。 一處,張真琳與米蓓蓓和焦豔說話,她們倆與張真琳也是好久未見,再次重逢。 最高頂,白千道處於天端,正與李拓說話。 “這麼說,還有一年,你就要昇仙了嗎?” “是,師父,這次見面,我捨不得離開你,但我已積蓄了足夠力量,這片天地也不會容下我了。” 白千道看著樹頂上顯現李拓的虛幻面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總有不捨和離別,我們有深厚因緣,或許我們在仙界還能重逢,安心昇仙而去吧!” 李拓的面容緩緩浮下,落在他的腿上,還在享受他的愛撫,雖說他的實際年齡更大,但修真者有時也不在乎年齡了,他對白千道視如父親,舔舐情深。 這般情景很怪異,但白千道與李拓都沒覺得怪,這是早已種下的情誼,他們都在享受。這讓白千道也是心中升起濃濃父愛之情,在馬萬道那裡沒享受到的,在這裡獲得一定彌補。 這一年中,白千道與兄弟姐妹們狂歡,飲酒,經常醉臥。 他也是難得有此休閒時候,忘記了修煉,忘記了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