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死亡。”裴奚貞想了想,道:“這或許是一場純交通意外,現在肇事車主還在城北分局待著呢。”

純交通意外……

我心中隱隱有個不成型的推想,只是沒有根據。

心晴所畫的場景和人,都是枉死的,一旦被她夢見畫在紙上,畫中主角幾乎必死無疑。可我兩次搶在事故發生前救過人,卻軌跡偏差的死了另外一人。一次是從楊斌手裡救下老媽,結果楊彥妻子,被楊斌犯神經給殺掉。這次救的是林婉婉,她被我和老蔣拼死從死亡線拉了回來,而案犯之一卻在逃亡的路上被跑車忽然脫落的後視鏡砸下摩托車。

必死一人。

救一人……死另一人?冥冥註定還是兩次僅為巧合?

晃了晃腦袋,不行,必須得把這個問題弄清,我看向裴奚貞,“頭兒,我想去趟城北分局,當面問問那肇事者一些事。”

“你是想問他的車多久沒保養了吧?”裴奚貞笑了笑,輕輕拉斷攥了許久的鬍鬚,“咱倆一起去吧,事後再去趟交警大隊,親自看看那輛跑車。如果是故意弄掉的,那肇事者和死者之間必然存在某種關係。”

昨個夜裡裴奚貞獨自一人忙活兩個案發現場的兇殺案,他又不是鐵打的,精神上很疲憊,所以我來開車。行駛到半路我哈欠連天,有點疲勞駕駛了,此刻裴奚貞補好了覺,我停下車子,“頭兒,換你來,我撐不住了。”

“昨晚你好厲害。”他邪惡的笑道,模仿著林慕夏的語氣。

這老狐狸,湊巧把林慕夏在辦公室那句話聽到,估計他想歪了,我解釋道:“我和她真沒啥,很純潔的同事關係,她指的是我救林婉婉。”沒好意思說自己和林憶的爭執。

“此地無銀哎。”

裴奚貞搖搖頭,坐到駕駛位,我趴在後座呼呼睡了會。

……

到城北分局時,我被急剎車給晃得栽下座位,撞醒了,直感覺天旋地轉。趴到車窗一看,四周都是車,便崇拜道:“頭兒,你咋把車停進來的?車位搶得真棒。”

“最近跟老蔣新學的漂移,還沒練到家。”裴奚貞指著後邊的車,“差點把這輛給颳了。”

我湊過去一看,不禁為他捏了把汗,兩輛車之間頂多隔著一根火腿腸的間距,屬於親密接觸的範疇。不禁對裴奚貞豎起大拇指,“頭兒,你神了!”

王遠河接待的我們,他對我的態度較之前兩次好了挺多。熱情的領著我們前往暫時扣留肇事者的拘留房,越往前走,我發覺味道越沖鼻子,等到了時往鐵門裡一看,發現肇事者我竟然見過,就是昨晚在假山內部打野戰的閒哥!

這間拘留室周遭的空氣中,四處瀰漫著臭鹹魚的腥味。

王遠河將我們帶到這就趕忙離去,裴奚貞都有些受不了的捏住鼻子,發出怪音道:“這JB味,打生下來就沒洗澡吧?”

“英雄所見略同。”我強烈的贊同道。

閒哥聽見我們的對話,望向門外,詫異道:“是你!”

“小宇,你認識他?”裴奚貞皺了皺眉頭。

我便把昨晚遭遇閒哥的事情一說,裴奚貞呸了句,“不好好在家玩鳥,跑出來汙染空氣,倒黴了吧!”堂堂D。I。E的老大第一次說這種話,足以見得這味道讓他有多過敏。接下來,裴奚貞在包裡掏出一枚紫色藥片,塞進嘴裡,“小宇,對不住了,就這一枚。”

這紫色藥片,是案發現場血腥味太重才用的,花田公寓那晚我用過。沒想到閒哥的鹹臭味已然具備這種衝擊力,就跟生化武器似得。

懶得問名字,直接跳過。

我們恨不得快點離開此地,便道:“你是幹啥的?昨晚為什麼出現在蘋果公園。”

“正兒八經的生意人。”閒哥靠牆坐著,他摳了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