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遠點的地方,不小心崴了腳。回來你又在堵門,知道你害怕了,嘿嘿,想嚇嚇你。”

我尷尬的道:“胡說八道,我膽子大著呢。”

“瞧把你嚇的,臉色煞白的。”林慕夏嘲諷的道,她將手搭在我肩膀,“扶姐進去,有塊青石板居然一踩就深陷,我的腳腕好懸沒斷了。”

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架起她胳膊,我幸災樂禍的道:“孽做多了都這樣,誰讓你腳這麼大,連巷道都無法承受,聽我話,趕明去醫院截掉半個腳掌,手術費我出!”

“滾!”林慕夏一口酸息噴在我面部,估計是吃酸菜餈粑的功效。

我拿手背堵住她嘴巴,“輕點,老蔣和斷命老人睡著呢,吵醒萬一以為偷情咋辦?”緊接著,我們注意到地上幾塊緊緊相鄰的玉質光芒,林慕夏抬頭一看,瞭然的道:“屋頂漏了,月光順著投在了地板。”

“不對勁兒。”我抬手遮住投放的月光,地板那幾處玉質光芒瞬間少了數塊,但有一塊麵積稍小的仍然存在!它充滿了誘惑之力,撩動我的心絃,這刻我特想將地板撬開看看它究竟是啥玩意。

林慕夏凝視這斑駁的玉光,掙扎了片刻,她果斷的道:“別管了,睡覺,不能亂動。”

“好吧……”我扶她走入內屋,又是玉光又是鼾聲,來龍塘苗寨的第一晚,我失眠到凌晨五點,總算陷入沉睡。

第二天,我翻了個身,撲通!身體墜落砸向地板,我一邊揉著痛處一邊睜開眼睛,天色大亮,整間屋子僅剩我一個人,東西還在,他們應該沒走遠。我踱步離開古屋,老蔣和林慕夏拿望遠鏡在觀察身處的龍塘苗寨,斷命老人盤膝坐地,手中端著破碗。我疑惑的道:“斷命老人,您不算卦,拿化天碗幹嘛?”

“曬碗。”斷命老人神神叨叨的道。

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我們收拾好物品,離開古屋區域,下山經過旅館時,我特意問了下女吧檯,暫時沒人退房。我們便前往三百米遠的寨子,想打聽梁月奶奶的蹤跡。站在昨晚送飯的那戶人家前,林慕夏拿著空草框輕輕地敲動門,婦女熱情的將我們迎入屋內。這時,一個唇紅齒白的苗族少女走出房間,約有十八多歲,穿著典型的苗族服飾,她看見我們時,興致盎然的道:“遊客?”

她竟然會漢語,蠻流利的,我點了點頭,道:“你是?”

“撲哧——”少女浮現一抹笑意,她靈氣逼人的眼珠子打量著我們,“這是我家,你覺得我是誰?她是我媽媽,我叫龍妹七。”

“我是凌宇,她是林慕夏。”我衝老蔣努了努嘴,介紹道:“這個魁梧大漢叫蔣天賜,旁邊的老頭是打醬油的。龍妹七,你能簡單的描述一下你們苗寨嗎?”

“醬油?多少錢一斤?”

龍妹七被這詞彙弄的莫名其妙,她坐在我們中間,啃了口蘋果道:“寨子裡漢族人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苗族人,大多數姓龍和邰。我們龍塘苗寨普普通通,和附近的苗寨沒什麼區別。前些年遊客挺多的,大多是衝著先輩遺棄的老屋子而來,不過出了幾次事,很少有外人來了。”

小姑娘性格挺活潑開朗,一點不怯生。

“既然很少有人來,為什麼那邊的旅館爆滿呀!”我疑惑不已的道。

“咳咳~!”龍妹七差點被蘋果肉嗆死,她臉蛋紅撲撲的道:“住在裡邊的全是病人。”她壓低了聲音,悄悄的道:“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死人被抬出來。聽說長期開房在此的人,都是來過的遊客,他們似乎中了暗蠱。”

林慕夏眨了眨眼睛,道:“暗蠱是什麼?”

“害人的蠱,統稱為暗蠱。”龍妹七翻了翻手腕,指著左手掛的漂亮紅繩,她笑道:“我們村十個人有八個人能控蠱,喏,這個就是我養的連心蠱。”

一聽到蠱,我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