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開碗落個銅錢,你想不想試試?”

“不……萬一測出來個好歹,我找誰哭啊?”林慕夏搖頭拒絕,“與其天天活在糾結和擔憂中,不如像一隻呆鳥,過一天賺一天,意外來襲的時候,頂多恐懼一時。”

“呆鳥。”斷命老人的鬍子翹動,他感悟頗深的道:“林林的心境,老朽有所不及,覺得自己像空活了大半輩子。”

很快,我們離開了半仙鋪子,臨走前,斷命老人偷偷說了句,讓我保護好深愛我的女人,不然失去了將追悔莫及。我當時以為他指的是林慕夏,便沒再多想,最終,發生了一件使我心中恆久悲痛的事情……

返回D。I。E,我致電給三浦鎮的警方,蛋子說案發現場處理完畢,電子版的案檔即將做好併發到D。I。E郵箱。

我懶得檢視細節,因為和前四次沒區別,抓不到衛生巾殺手其它全是虛的,看了反而讓人揪心。

提防衛生巾殺手作案,有了第一次的巧合,我們再次向城西分局借兵,這次是啤酒妹帶隊,領著七個實習的前往了吳馨家,進行24小時保護。這舉動純屬瞎貓碰死耗子,希望能牽制住暗中的衛生巾殺手。

永無後患的喬琪琪歷時數十天,終於離開了鳥籠,恢復了人身自由,她這些天早已想清楚了,毅然提前結束了模特生涯,回了清水鄉小水泉村,她將張二雨的墳墓遷到家鄉,緊鄰父母的墳墓,活的時候沒能來得及珍惜,死了守墳算是一種心理安慰。

現在顧忌降低到最小,我們摸不到審訊天紋的路子,打算晾他一天。

東天打來電話,他彙報說張嘉嘉已經清醒,她一句話不說,失魂落魄的望向天花板。我問他不是讓寧疏影換他了看人了,怎麼沒回分局?原來東天發現寧二貨有潔癖,不願意接觸張嘉嘉,便主動留下來分擔瑣事,如此一來,寧二貨沒事可做,給東天留了黑別克,偷偷打車回家睡覺了。

我心說東天這小子蠻靠的住,便吩咐道:“小天,別管她術後恢復期了,只要死不掉就行,你把她拷上手銬,移送到D。I。E,提醒你下,這女人很危險,最好丟入後備箱。”

“那可是……”東天猶豫不決。

我打斷了他,“沒什麼可是,她不值得同情,因為只要讓她看見一丁點希望,就順杆爬,打的你措手不及。”

“懂了。”

東天沒再堅持,他掛掉電話,沒半個小時,開車送案犯回了部門,他確實按我說的做了,我們倆將後備箱中的張嘉嘉抬入三號關押室,她猶如一具斷了線的木偶,任由擺佈,跟沒了靈魂的軀殼無異。

接下來,我破例領東天參觀了D。I。E,最終步入英雄堂,他衝東興朗的靈牌嗑了三個響頭,然後分別給剩餘18位前輩鞠九十度躬。

林慕夏上下打量了東天,她事後說果然虎父無犬子,小天像當初的我,不過對方勝在一個“穩”字。

我不服氣的把她抓入辦公室角落強吻了一分鐘,心滿意足的趴在桌前補覺。

……

午後三點,林慕夏推醒了我,她說到天南大學看看小芳的弟弟小口現狀,我沒異議,小芳死了,小口變成了孤兒,對方多少算我們的半個弟弟。花了一個小時,我們來到目的地,先是到了化學系的大自習室,掃了一圈人沒在,有學生說小口回宿舍了。

我們抵達他宿舍時,門是鎖的,奇怪,小口究竟到哪了。

林慕夏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小口對門的宿舍走出一人道:“你們……找誰啊?”

我報完了名字,對方說小口在校外租了房子,很少回宿舍住。彼此相視一眼,天南大學校外的出租房價格不低,問題是小口哪來的錢?

林慕夏問道:“你知道小口的租房地點嗎?”

“不清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