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響起的野獸咆哮,加上前些年天南市官方介入,將清平廟的坊間傳聞封鎖。現在燈神前來此地,把寧疏影迷倒或許沒有任何惡意,目的十有八九是為了不想對方看見不該看見的,想通了這個理,我們便釋然了,寧疏影屬於躺著中了一槍,還好沒有實質性的損失。

我心中挺驚訝的,燈神竟然與這被稱為“活人禁區”的清平廟有所淵源。

如果沒有猜錯,寧疏影很快就能醒來,燈神的迷幻手段沒任何負面影響,因此我們打消了擔憂。話說,黑閃電和小舞這對貓侶還在清平廟呢,不知它們情況如何了。

林慕夏抱怨的道:“這個7S大秘密也真是的,把寧二貨放這,萬一禿鷲男來了,寧二貨掛的就真冤枉了。”

“唉。”我想了想,唏噓的說:“寧二貨患癌的時候,還是燈神出的手,雖然阮三針是咱們自己找到的,但算是他變相的救了寧二貨,施手出救,就不可能再把他推入萬劫不復之地的。”

“但願如此。”

林慕夏抬起頭,凝視著眼前不遠處的廟宇,“現在該怎麼辦?繼續蹲守還是暫時離去,案子裡實質性的兇手只有禿鷲男,抓了他,即使別的事情沒有搞清楚,案子也算結束了,我們真的要放過這一條調查方向嗎?”

“我個人覺得燈神不是我們能周旋的存在。”我無奈的道。

林慕夏攥住小拳頭,她深深的望了眼清平廟,掏出一枚鼻屎二代,粘於正對著廟門的方向,夜晚時對於光線弱的地方,攝像頭的作用小的可憐,但沒辦法,這是唯一能繼續監視的途徑。畢竟我們誰也不知道燈神何時能處理完他的事情,在此之前,蹲守這個地方極有可能像寧疏影一樣被迷倒,這種情況下,發生危險的機率太大了。

我們迫於無奈,載著寧疏影、蔣天賜就近來到了逐鹿小區。

寧疏影睡在蔣天賜家,稍微懂點行情的寧綢觀察過,這種手段確實非同一般,她紮了幾針沒效果,就坐在一旁等待。

我、林慕夏缺覺,索性返回我家睡覺,她睡的我房間,我睡在了客廳。

清晨,睡了不到半小時,我聽見一陣敲門聲,這時老媽在廚房,老爸若水沒起床,我離的最近,既然醒了只好站起身走到門前,透過貓眼望見是火氣升騰的寧疏影,我開啟門問道:“寧二貨,大清早的,怎麼了?”

“凌宇,我問你,昨晚究竟怎麼回事?”他彷彿遇見了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把推測的情況大概一說,寧疏影神色顯得極為平淡,然而卻暗流湧動,他嘴角浮現兩枚小酒窩,“是這樣嗎?燈神……我習武以來,第一個能不知不覺把我迷倒的。”

他撂下話,扭身就走。

我急忙拉住他肩膀,“等下,你想幹嘛?”

“清平廟。”寧疏影氣勢爆發,肩膀抖開了我的手,“哪裡倒下的,就從哪裡站起來。”

敢情寧疏影覺得昨晚的事情受到了折辱,他想跟燈神一較高下。

寧疏影離開的速度飛快,我根本攔不住,情急之下,腦袋一陣眩暈,由於勞逸比例嚴重失衡,我眼皮子一黑,撲倒於門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林慕夏把一塊毛巾敷在我腦門,她鬱悶的道:“凌宇,千萬別說今早燈神來了你家把你迷倒了。”

我動了動手臂道:“本人完全是疲勞過度,看我工作多努力。”

“臭不要臉的。”林慕夏撲哧一笑,老爸老媽沒有回家,我和她喊上隔壁的寧綢、蔣家姐妹花,到街上的餐廳填飽了肚子。林慕夏的手機響動,她接起問道:“裴sir,什麼事?”

裴奚貞倍感無力的說:“我接到了上邊通知,就算有天大的案子,也得放棄清平廟。”

“燈神可真夠霸道的。”林慕夏翻了白眼,還好寧疏影今天到清平廟撲了空,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