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有點像刨錛隊的李四方。而旁邊,寧疏影單腳踏地,另一隻腳踩著一個像王八一樣趴在地上的人,對方並沒有受傷,卻被寧二貨打暈了。

蹲下身看了眼,我確定是柴青無疑!

虧了李四方被命中時下意識的踩了下剎車,否則後果比這更嚴重。

地上還有個昏迷的老人,正是先前墜湖被偷偷拉到對過湖畔帶上車的陳雙冄,他的額頭碰破了皮。我掃了眼夏利的內部,望著散亂的安全帶,心說刨錛隊的人蠻遵守交通法規的,倘若沒有系安全帶,陳雙冄將受致命的創傷。

寧疏影之前撥打了120,現在急救車已經趕到,把重傷的李四方抬走了。有了之前常俊美、鄭爽的前車之鑑,裴奚貞加派了三個武警到醫院寸步不離的看護李四方。至於陳雙冄,傷勢不重,只是受驚了,我們就讓趕來的交警派輛車將其送到D。I。E。

寧疏影舉起手跟蔣天賜重重的擊掌,“合作愉快~!”

我們仨在旁邊笑著,案子到了今天,這是第一次破壞了精神師的犯罪計劃,還難得的全部歸功於兩個武將!

第九百七十九章:那一刨的宿命

事故的現場留下交警處理,我把柴青抓起來,D。I。E全員審視的盯了他片刻,便將其扔入蔣天賜的軍用越野,我們滿載的打道回府!

抵達部門的時候,林婉婉已經把陳雙冄的輕傷治療完畢,我們查探了下,老爺子氣息極為平穩,婉婉說他身子骨蠻硬朗的,睡一覺就能完全恢復,不過手臂上被烏鴉啄的創傷,畢竟有的地方露骨頭了,靜養幾個月方能養回來。

我和寧疏影搜過了柴青的全身,連一點異物也沒有,林慕夏又拿檢測炸彈的裝置給他過了一遍,近乎沒有潛在的危險。

柴青被丟入審訊室,由周振宇麾下的老鵰看守。

裴奚貞和林慕夏把刨錛隊、精神師的案宗稍作整理,與我來到了審訊室,推開門,望見柴青滿眼不甘心的坐在椅子上,他算是一個身價殷實的小老闆,鬼迷心竅的加入了刨錛隊,現在又被精神師控制,這一連番的“履歷”使得聞者咂舌。

何苦呢?這不就是沒事找事!

我們仨端坐在椅子上,我朝老鵰說:“即將開始審訊,雕兄,你盯著點疑犯,以防止他做出過激的舉動。”

老鵰拿槍托戳向柴青的腦袋,“這個沒種的傢伙哭半天了。”

柴青仍舊無聲的淚流滿面。

我向老鵰打了個手勢,他走到牆角把錄影開啟,負槍而立,挺像回事的。

“你叫什麼名字?”林慕夏按程式問道。

“……”柴青不爭氣的掉眼淚。

“好的,叫柴青,不搖頭就是預設了。”林慕夏懶得浪費時間,她接著問道:“你家是哪裡的?”

柴青寂靜無聲的哭泣。“……”

“江蘇的TL市。”林慕夏自問自答的過程持續了五次,把基本的資訊寫完,她猛地一拍桌子,眉毛倒豎的質問道:“精神師已經把你暗示為一個聳包了嗎?拿沾滿血腥的刨錛把別人腦袋刨碎時,你怎麼就沒有哭呢?”

房間內剎那間彷彿打了冰凍劑般,直降零下數十度!

我和裴奚貞都被林慕夏的突然爆發嚇到了,手中的筆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前後強烈的反差,就像平淡的湖水與噴湧岩漿的火山般極致,林慕夏好久沒有展現出第二種形態了。

柴青臉頰上的眼淚忽地斷了流,他稀短的睫毛黏成一坨,不敢直視眼前的多功能警花。

一個大老爺們兒,表露出這德行,看的我都想衝上前削他一頓。

“現在能說話了嗎?”林慕夏冰冷的盯著柴青,她像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一樣,“如果不能的話,這舌頭做為一個裝飾來說醜了點,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