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疏影揹著黑色的袋子邁入辦公室,當著我和老蔣的面,他劃開了拉鎖,先前購買的複合弓展露無餘,此外,還有一個箭筒,裝了約有二十根金屬箭矢。我好奇的拿起幾根箭矢比較著,有的箭頭是綠色的,有的則為淡藍色、白色,感覺款式有些區別,便疑惑的道:“功能不一樣?”

“綠色的箭頭是淬毒的,能致人癱倒失去行動力;藍色箭頭被婉婉弄過,附著了麻醉藥;白色的箭頭沾了磷和燃油,有燃燒的效果。”寧疏影一一介紹肩頭的功能,他小心翼翼的收好,嘴角翹起道:“普通箭頭的殺傷力沒意思,今天先試用這三種,等事情告一段落,我讓林大腳研究研究爆炸箭頭。”

“你狠啊!”我驚訝的道。

蔣天賜苦著張臉道:“完了,以後幹不過你了。”

寧疏影翻了個白眼,他忍不住吐槽道:“竟睜大了眼睛說瞎話,和你的狙擊神技相比,我這弓的射殺範圍,算小孩子過家家般。”

“麻六子的地址已查出,城南的熬水村,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內出發。”我宣佈完時間,便來到裝備庫,填好子彈和備用彈夾,檢查了電擊劍的電量還算充足,心想有兩大戰將足夠碾壓麻六子的丐幫了。低頭看了眼手機,將近下午四點,我喝了口水,來到院子,望見老蔣在給軍用越野除錯。

“轟——!”

我們仨全副武裝的離開了D。I。E,奔向城南的郊區。老蔣沒從市中心繞,因為這個點很容易發生堵車,他選了條相對偏僻的路段斜插而上。花了半個小時,我們駛入了郊區的範圍,熬水村的附近有條熬河,村名由此而來。望著近乎乾涸的河道,我心想這河離死不遠了。老蔣控制車子透過木橋,他拿望遠鏡看見了前方一百米處刻了“熬水村”字樣的石碑,然後將軍用越野藏在了一片小樹林,並掩飾好。

春天正是村名播種的季節,地裡不少男女老少在辛勤忙碌。我先讓老蔣和寧疏影待在這等會,獨自走到莊稼地前,遙搖衝撒種的老農問道:“老大爺,能和你打聽一個地方嗎?”

老農轉過頭,好奇的望了我兩眼,丟下手中的簸箕,跑到田邊,近距離的道:“小夥子,你說啥?我沒聽清,再講一遍。”

“你們村是不是有個養豬場啊?”我禮貌的道。

“養豬場?”老農露出沉思的表情,想了數秒,他豁然開朗的道:“是有一個,老早就倒閉了!現在被外地人租了去,不知道幹些啥呢,每天就只看著麵包車一趟又一趟的出入。”

掏出一根黃鶴樓遞給老農,我故作疑惑的道:“麵包車……大概在啥時候出現?”

“早上四點,晚上八九點!”老農取出隨身攜帶的洋火,點好煙享受的吸了口,“這牌子的煙,真好抽!內個廢養豬場,在村尾外八十米外,出了村一打眼就能看的見,不過可千萬別接近那啊,我隔壁的吳老二,有次晚上喝多了,跑那尿了個尿,就沒回來。第二天清早,他家人得到訊息,花了七萬塊錢才把人贖回來,腿都打斷了,雖然接好了骨,但走路還瘸著呢!”

我點頭感激的道:“謝謝您啦。”

老農的一番話,透露出兩個重點:麵包車是麻六子一夥的交通工具,所裝載的人,極有可能是殘疾的乞丐;而麻六子以及手下成員,起碼得八九點才能回到老巢休息。我們商議了下,決定夜間九點半行動,現在才五點十五分,離行動的時間還剩四個小時,暫時用來熟悉地形。

我們仨站在村尾,事實與老農描述的稍微有些偏差,廢棄養豬場的目測在150米處,有一個鐵蒺藜環圍的牆院。老蔣“蹬、蹬、蹬!”爬上了大楊樹,他架起望遠鏡仔細的觀察道:“主要建築,三間整齊乾淨的白房,和一排豬棚。食槽旁好像還躺了個活人,不停地抖動,我估計著房子是給丐幫成員居住,豬棚用來圈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