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了。”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臉色燒紅,轉移話題的道:“走,先與摘星手匯合,問問情況。人多也好對付撫琴女的手下,何況三大校門處有許多遇難者的家屬,千萬別波及到了他們。”

“好。”

蔣天賜扛起丁少珂,大步子邁動,寧疏影背起復合弓與我緊隨其後,行向摘星手仨人的落點處。巧的是,摘星手揹著撫琴女,與長孫如玉朝我們這邊走。沒幾秒便碰上了頭,我望向陷入昏迷的撫琴女,唏噓不已的道:“摘星叔、如玉姑姑,好久不見。”

長孫如玉湊上前,她捏動我的臉皮道:“喲,賢侄,小嘴真甜。”

這一幕……怎那麼熟悉?我想到了我捏心晴臉蛋的情景,有點小鬱悶,敢情人家把我當成了小孩子對待,江湖賊王摘星手的年齡並不大,我喊叔叔總感覺怪怪的,但他是家父的好友,按輩分應該喊。至於毒王,差了十幾歲,喊一聲並不吃虧。

我崩著臉道:“好遺憾,沒功夫敘舊啊!撫琴女有大批手下藏在校園,現在有了你們的加入,一起想想辦法,將這群人料理掉。”

長孫如玉腮邊的鬍子抖了抖,她調侃的道:“賢侄,你想抓活的呢,還是想全咔嚓了?”

“活的……”我心顫道。

摘星手清了清嗓子,成功的刷了存在感,我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他,似乎有話要說。約隔了數秒,摘星手笑道:“凌宇,不逗你玩了,另一棟教學樓的人全被如玉放倒了,無須擔心。”

“汗——不早點說。”

我心臟堵了塊石頭,如果早知道毒王、賊王將撫琴女的手下悉數搞定,打死我也不趕鴨子上架爬的繩梯。

“毒王,賊王,你們為何在這?”寧疏影象徵性的行了一禮,他好奇的道:“恰好又在關鍵時刻現身?”

“因為……”紅色面罩的長孫如玉眼睛閃動,她不緊不慢的道:“凌宇,你還記得你在拜月邪派臥底時,我去找拳狂給你送藥那次嗎?摘星手當時打探到了D的另一條分舵的訊息,結果你猜怎麼著?竟然就是拜月邪派的幕後主使撫琴女!我暈死了,來了好幾次,人家就在眼皮子底下……等我們重新潛入拜月邪派的總壇時,發現燒成了灰燼,我判斷你肯定施用了無骨散,將其一網打盡。然而等了好幾天,新聞、媒體等都沒有報出關於此事的訊息,我感覺有蹊蹺,便今晚聯絡到你家的警花,沒想到,這次D。I。E僅抓了一些無關痛癢的人物,正主撫琴女仍在潛逃。她說你們來十六中抓人了,我和你摘星叔叔不放心,便趕來看看,哪知道你們好慢,比你仨早到了大約半小時。”

“然後吶?躲到哪裡去了?”我瞪大了眼睛道:“二人竟然來了,為毛老蔣使用夜視儀沒發現?”

“吾與如玉出去喝了個茶。”摘星手有些累了,放下撫琴女,他黑色面罩間的寒亮眼神,將“盜之一道”渲染的淋漓盡致,“算算時間差不多你們到了,接著發現你們翻牆而入,還帶了個累贅。就沒打算現身,並讓你家警花別說。這位拿夜用望遠鏡觀看時,吾與如玉就在你們頭頂的樹上。”

蔣天賜朝二人遞出粗大的拇指道:“服了!”

聊了數分鐘,我得知摘星手和長孫如玉在聽到老蔣彙報的情況,這才先將高三樓的數十人毒倒。接下來,二人站在高二樓鄰近的高一樓頂,注意到了高二樓天台的一幕,當撫琴女臨近樓頂邊角時,二人想憑藉我們拖住她的時候,利用滑翔羽翼,趁撫琴女不備將之擒住。令毒王和賊王也沒想到的……撫琴女乾脆利落的跳樓了!

摘星手啟動了羽翼的助推器,加快了速度和調整方向,衝到了急驟墜落的撫琴女。所幸衝擊力沒震碎結實的羽翼架,倒是摘星手的肩膀有點震傷,好在他背脊與羽翼之間有個緩衝,沒造成太大的傷害。與此同時,長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