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夏抬起頭,她提示的道:“蔣男神,注意前方有一條岔路口,選擇左邊的,四十公里處停。”

今天煩神的事太多,我腦袋有點疼,索性閉上眼睛補會覺。

……

恍惚間,老蔣的手猛地將我推醒,我睜開眼睛,發現軍用越野停於路邊,迷糊糊的道:“到哪兒了?”

林慕夏望向路旁的溝子,“天紋遺棄警車的地點,壞訊息時,真得賠周振宇一輛新的……”

我順著她的眼神,側眼瞧了過去,警車燒得烏七八黑的,只剩下了空殼子,天紋簡直神人共憤,你說你棄就棄唄,毀了它幹啥?!

“天紋目前離咱們多遠?”我詢問的道。

“南方,直線距離,十公里,A端已經停止移動了,估計天紋和張嘉嘉暫時安頓了下來。”林慕夏把卜箋簞五分鐘前反饋的動態說完,她呵呵笑道:“天紋剛打了只兔子,正在給張嘉嘉烤呢,透過二人的對話,我猜測那裡有間木屋,天紋想和張嘉嘉在此隱居,但是,他的復仇心仍然沒釋懷,總和張嘉嘉聊那隻大眼猴子,時而開心,時而怒火沖天。”

我推開車門,觀望了半天,南方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其中百分之九十均被綠色覆蓋,典型的大森林。天紋腦子灌水了?跑這地方隱居,也不怕哪天淪為野獸的腹中餐……

“直線距離十公里,這起碼得繞十五公里。”老蔣評估的道。

林慕夏攤了攤手,道:“沒辦法,天紋既然來此,肯定知道捷徑。我們只能慢慢摸索,儘可能的接近A端所在地。”

老蔣把軍用越野開到了樹林深處,直到車不能繼續行駛時,我們選了塊凹的地形,花了二十分鐘,拿草和樹枝子遮掩好。林慕夏拿起麻醉槍和食物袋子,老蔣揹著帳篷、被子、狙擊槍,我負責夜視儀、望遠鏡、防護服、閃光彈、催淚彈和突擊步槍,分工明確的鑽入森林,到了這地方,手機基本廢了,沒訊號,但E型裝置不同,畢竟人家有衛星罩著呢。

深山老林,有個特點,無論在何處,均能聽見“悉悉索索”的雜音。

這次我們唯一失策的,便是沒攜帶防蟲劑,走了不到一百米的野道,我渾身被蚊子咬了近十五個大包,屁股四個,臉三個,剩下的是大腿和腳腕,讓不讓人愉快的翻山越嶺了?老蔣屁事沒有,因為他皮糙肉厚,蚊子的小細嘴不能刺入,林慕夏經常使用林婉婉特製的藥理香皂洗澡,雖然我們鼻子聞不見,但蚊蟲極為討厭這種味道,哪敢咬她?

我一邊東抓西撓,一邊哀呼,“癢死了,癢死了……”

“細皮嫩肉的,嘖嘖,凌宇,你是來送福利的?”老蔣捧腹大笑的道:“這山裡的蚊子終於可以開開葷咯。”

這時,林慕夏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她猶豫了數秒,道:“凌宇,蔣男神,你們背過身。”

我和老蔣滿頭霧水的扭轉體位。

耳中傳入拉鎖拉動的“嗤嗤”聲,消失時,她吩咐的道:“凌宇,你把褲子和外套脫掉。”

我狐疑的稍微轉了點角度,沒敢光明正大的看,眼角餘光瞥見林慕夏脫得只剩一條平底褲和文胸。我分身瞬間有了反應,挺動褲子頂得生疼,我訝異的道:“鬧哪樣?你暴露狂啊……”

“少囉嗦,讓你脫就脫。”林慕夏的語氣不容拒絕。

我掏出煙盒,妥協的道:“容我吸根菸……兩分鐘就好。”其實我為了讓分身消停疲軟,否則直接脫掉褲子得多丟臉?

很快,分身安靜了。

夏初時節,不可能穿得多,單薄的僅有一層外和內。我三下五除二的將褲子、外套脫完,道:“接下來還有何吩咐?”

林慕夏指揮的道:“把你衣服仍過來。”

我手臂揚動,褲子衣服飛掠向背後,靜了一分鐘,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