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現在還沒娶妻生子,小傢伙如果沒了,香火就斷了!”

“敢情還是傳奇人物的後代。”我懶得追究真假,淡笑的道:“張業被妻子閹割的第二天,你就出差了,解釋下。”

“讓我解釋什麼?”蘇酒挺有綱的,他口氣強硬的說:“出差便是公幹啊,這跟張業變成太監有關係嗎?千萬別告訴我說你懷疑我勾引了胡桐,唆使她剪掉張業的小傢伙!警官,我可是守法的好市民!別抓錯了好人,讓我家祖上蒙羞啊!”

“哦,你公司的電話多少,我核實下。”我清了清嗓子,若有若無的威脅道:“勸你一句,現在說還來得及,如果事不大,我們悄悄地化解。如果你不老實說,桶到你工作的地方,用你的話說,給祖上蒙羞……”

蘇酒眼中掠過一絲驚慌,“我是個體戶,出差是跟商業夥伴談業務了。”

“當我們智商負數嗎?”我按住他的腦袋,手摸向其身體,很快翻出了一部手機,我觸動螢幕,沒加鎖的,第一眼調到了通話記錄,兩個小時前跟備註為“老總”的打了電話,其它均是些同事之類的。我看見記錄中有相互發過簡訊,就是聯絡人旁邊有一個郵件的符號。我調到簡訊息,看見了蘇酒跟老總的對話,他說:“老總,今晚我不睡公司了,事情過了這麼久,應該平息了,想回家睡個安穩覺。”

“晚安。”老總回了條。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蘊含了一大堆貓膩!

我握住手機邊緣,朝蘇酒的臉晃了晃螢幕,“你不是講出差嗎?現在呢?一直睡公司沒敢回家,什麼事情過了這麼久?應該平息?”

“警官,您踩的我胸口發悶,能否高臺貴腿,讓我舒服的說話?”蘇酒的神情瞬間萎靡了,他委屈的看向蔣天賜。

蔣天賜移開了腳,憨笑道:“早該這樣的,現在折騰了我們,你自己還受了罪,最終不還得老實的坦白?”

蘇酒揉動胸口,他鬱悶的道:“我真的是躺著中槍啊!”

“不介意我們到你家坐下來聊吧?”我直覺蘇酒跟張業丟失的小傢伙有關聯,想到他家一窺究竟,興許能有意外的發現。

“OK,OK!”

蘇酒活絡了下筋骨,撒丫子想逃,我及時發現了並拿手銬鎖住雙手,他這才乖乖的走在前頭引路,我和蔣天賜死死地跟隨其後,防止他突然耍花招。

我們仨乘坐電梯,升到了11樓。

蘇酒開啟房門,做了個請的動作,“警官們,我有很多天沒回來了,家裡有點亂,別介意。”

蔣天賜一屁股沉坐在沙發上,他打量著房子的佈置,“凌宇,他家古武的氣息挺濃,似乎沒說謊。”

“必須的!我還有族譜叻!”蘇酒一提到祖上,便顯得特別興奮,彷彿他自己就是蘇燦一樣。

我把玩著手中的黑槍道:“先講講怎麼回事吧,待會再扯也不晚。”

“唉!”蘇酒低頭看向左手,他痛心疾首的道:“怪它!張業被胡桐閹割的那天夜晚,我失眠了,蹲在窗臺上抽菸。這時聽見了一聲貓叫,我探頭一瞅,樓下的空調箱上蹲了一隻貓,我挺愛護小動物的,擔心它出事。立即翻牆倒櫃,簡單的做了一個網兜,不信你瞧,網兜還在窗前立著呢。”

他指向臥室敞開的門,我順著方向望過去,確實有個簡陋的網兜,杆是拖布把做的,網部則是用毛衣紮了口,撈只小貓小狗的沒問題。我走入了臥室,注意到網兜中遺留了一些早已乾涸的血跡……我心臟撲通一跳,難道蘇酒使用網兜撈小貓時,陰差陽錯的接到了楊業的小傢伙?

“媽的,倒黴了喝水都塞牙。”蘇酒唉聲嘆氣的道:“小貓沒撈到,我打算重新加長杆的長度時,天上忽然落下一物,血光閃過,它直直地進入網兜。我還以為上天見我愛惜小生命,被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