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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演下。”
“好叻。”蘇酒躍躍欲試的拿起網兜,伏在窗臺前。
我們四人望著他的動作。
蘇酒一邊演示,一邊解說道:“我就站在這,貓在那,我握住網兜去撈,覺得長度不夠,便打算撤回網兜,天降小傢伙命中網兜,我看了一眼,左手狠狠地望向一翹……”
“稍等,你朝上拋的方向,是直的,還是偏左、偏右?”林慕夏的眼神特別認真,她拿筆記錄道:“角度有多大?狠狠的,是有多狠?”
蘇酒思考了半分鐘,他撓頭道:“記不得是朝哪邊了,只記得用的力量特別大。”
“網兜探出窗外的水平距離是多少?”林慕夏擰緊眉頭道。
“近有一米半。”蘇酒用手握住探出的位置,展示給我們觀察,“這網兜是我拿兩根拖布把接的,沒敢伸出去太長,怕折斷了。”
林慕夏跟蘇酒站在窗臺前反覆的比劃了半天,終於確定了力量、角度、杆長的區間,她翻了個白眼說:“蘇酒你現在可以跳樓了,搞得範圍這麼大!”
“我是無辜的啊,當時心慌如麻,哪能記得如此清楚。”蘇酒像個委屈的小寡婦。
裴奚貞詢問道:“慕夏,情況怎樣?”
“按照當晚的風度,和蘇酒提供的所有範圍……”林慕夏攤了攤手,她分析的道:“現在我手頭沒工具,不過初步的判斷,約在12、13、14樓這三層的九戶,考慮到上拋再降落,所以包括蘇酒家相鄰的1101、1103,以及蘇酒家垂直向下直到一樓的10家,如果再往下的話,小傢伙就偏出了樓體,飛向獨棟隔層的兩側了。張也是當事人,排除掉,因此只剩下這二十家住戶。就算用工具細算,答案還是這些,排不掉哪家的。如果巧一點,小傢伙被拋入樓上某家的窗戶也說不定呢。當然,既然中間出了蘇酒這變故,不排除還有其它變故,導致張業的小傢伙飛到了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倍感頭痛的道:“我了個擦,意思說,還有20戶?跟上次的21戶就少了一家。”
“至少現在有了樓上的住戶和兩側隔壁、2號垂直線的,均有了嫌疑。”林慕夏樂觀的道。
蔣天賜憨乎乎的一笑,他提議道:“1402是寧疏影的追求物件,江曖家,我們用不用排掉?”
“江曖是一位心理醫生,開了私人心理診所。她每天前往‘心靈雞湯’和返回時,均有寧二貨跟隨陪護……”林慕夏稍作思考,她點頭道:“排除吧,且不說江曖的性別與之前的案子不符,何況她是個挺正派的女子,如果她有問題,以寧二貨的資質,早察覺了才對。”
裴奚貞關心的道:“老蔣,現在寧疏影跟江曖的進度如何了?”
“有說有笑,有打有鬧,寧疏影有時候進她家坐幾分鐘,沒發生過夜的情形,我還沒看見牽手。”蔣天賜大腦袋晃了晃,他開玩笑的道:“這哪是找小師妹啊,純粹的大師姐。”
“這個江曖比寧二貨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我看向林慕夏,意有所指的道:“哪像我,女大一,抱金雞唉。”
林慕夏不屑的道:“金雞能下金蛋呢,金磚又不能量變。”
蔣天賜神色鬱悶的說:“按這邏輯算,我比芷昔大人多不少歲,嗚,豈不是要破財了?”
“淡定啊,蔣男神。”林慕夏笑了笑,她安慰的道:“很多事業有成的男人,娶的媳婦動輒小十幾歲,多則幾十歲,運勢照樣蒸蒸日上。況且嫂子的模樣,恐怕天下再難發現第二個,如仙的容顏讓我都不好意思照鏡子了。”
蘇酒疑惑的道:“警官大人們,你們不是破案嗎?怎麼變了言情?”
“閉嘴!沒你講話的份!”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的道。
雖然案子有了新的嫌疑人範圍,但裴奚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