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屈。

裴奚貞掏出證件,他指著封皮上的三個字母,“D。I。E,你也許聽說過,決不釀成冤案錯案,所以,你有委屈的事情,直接說,如果是真的,我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你是D。I。E的?”

方晴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心中升起希冀,“真的能讓我媽媽沉冤昭雪嗎?”

我身體彷彿被光榮的使命感籠罩,點頭承諾道:“冤是用來洗的,不是用來痛的。”

“D。I。E我只知道凌三槍和寧疏影……”方晴盯著我瞧了數秒,她低聲問道:“您是寧疏影大哥?”

“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林慕夏抬手堵住我嘴巴,她拆臺的道:“這位就是凌三槍,屁股中三槍的三槍。”

裴奚貞捧腹大樂。

我翻了個白眼,真想找個地洞鑽入,損人不揭短,林慕夏有點不地道了,我伏在她耳邊威脅道:“慕慕,今晚是想來個胸前三十六捏?”

多功能警花抬起腿,一鞋跟剁住我腳板,“請注意形象。”她一本正經的道:“方晴,我是D。I。E的林慕夏,把你懷疑的地方說一遍。”

“嗯,天南女神探的名聲我也挺過。”方晴組織了下語言,她將五年前的情況娓娓道來,“爸爸破產了,他欠了好多好多債,為了不拖累媽媽和我,他毅然選擇離婚,然後跳樓自殺,這一切,全拜姓雍的所賜,但不是故意的,雖然我嫉恨,卻知道分寸。然而,那天我放學,推開家門,聽見鍋裡的湯呼嚕嚕的滾動,沸騰的快把蓋子頂開了,我疑惑媽媽去了哪兒?走入她臥室,發現竟然吊死在牆上的掛鉤!”

“牆上的掛鉤?掛衣服的?”我詫異的道。

“額,不是,掛箱子的鐵鉤。”方晴深深吸了口氣,她傷感的解釋道:“我家裝修別具一格,是爸媽幸福的小窩。我想把媽媽拉下來,忽然想到不能破壞現場,就報警了,警方趕到現場,把媽媽的屍體放下,判斷為自殺。加上當時家裡的事情,我沒在意,何況錢財也沒丟失,然而,我發現了不對勁,她腳上的一隻鞋子沒了,我翻遍了整個房子,沒有尋到那隻鞋子的蹤跡!不僅如此,鞋櫃中莫名其妙的多了雙繡花鞋。媽媽死之前,一定有人進來過!爸爸與媽媽離婚自殺之後,她說過要看著我長大、嫁人的,不可能甩下我自私的離開……”

“繡花鞋?”我心臟咯噔一跳,神經兮兮的道:“丟的鞋子是高跟鞋?”

“是的。”

方晴停了數秒,她繼續說道:“我拿手機,拍下了媽媽所有的角度。事後閱讀了大量的吊死相關資料。她確實不是上吊而死的,記得屍體表情平靜,甚至掛有淡淡的笑意,毫無掙扎的痕跡,脖頸的勒痕,是一字的,不是吊死的倒八字,還有耳後沒有掙扎的摩擦痕,種種跡象表明,媽媽死於他殺。我拿著真憑實據跑到城北分局,卻被控制了好幾天才放我離開,後來我才知道,警方不想節外生枝,嫌麻煩,影響結案率。我還能怎樣?只好把滿腔怒火發洩到始作俑者的雍家,跑到那發了毒誓,發洩完就沒再想過,直到今天,你們到來,讓我想了起來……”

“那雙繡花鞋,你還儲存著?”我疑惑的道。

“沒有,全被城北分局扣下了。”方晴唉聲嘆息的說:“抱歉,之前我對警方的意見太大,遷怒了你們。”

裴奚貞思忖的道:“聽完了你的描述,我覺得你母親與今天早一件案子的死者,死法相同,案發現場也是少了只死者的高跟鞋和多了一雙繡花鞋,看來她們均是被一個人害的。”

“今早的案子?”方晴的眼睛充滿了疑問。

“雍家產業現在是雍大生的兒子執掌,他昨天受了傷,躺在醫院呢。”裴奚貞一邊嗅藍色羽毛,一邊耐心的說道:“今天我們趕往公司調查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