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向前的電光火石間,望見了局勢發生逆轉性的變化,震驚之餘,卻收力不及,慣性導致了我身體繼續向前衝,恰好寧綢施針完畢沒注意到身側襲來的我,她輕視的盯著寧疏影,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我轟地撞上了她的身體。

寧綢頃刻間失去了平衡,撞上了她前方的寧疏影,她壓著被定住身的他倒地,唇瓣與寧二貨的嘴巴印於一塊!

寧綢懵了,寧疏影連身體帶意識也一併定住,撲地的我與林慕夏僵立當場。

持續了能有五秒,寧綢最先反應過來,她羞怒的站起身,拔掉寧二貨側體的三枚金針,扭過頭,像只小惡魔一樣,在我眼前晃悠。

“咳……”我尷尬的道:“綢妹妹,我不是有意的,想救你,沒想到……”

寧綢只朝我眨眼並沒講話。

解除了金針的寧疏影恢復了行動力,他站起身,鬱悶的道:“凌宇,晚上的訓練,升級為魔鬼2。0。”

“拜託,佔便宜的是你不是我可好?”我欲哭無淚的道:“卻讓我這無辜的第三方來承擔後果,真不公平。”

寧綢取來紙巾,噴了點包裡的消毒水,然後她拿這消毒指擦拭嘴唇,“唉,有艾滋病毒的二貨,吻不起啊。”擦完晾了五分鐘,她拿水清洗乾淨,塗了點防護用的唇彩。

寧疏影一個勁的挪動嘴皮子,意外接吻感覺特別不適應。

這對姓寧的至於嗎?真彆扭死人,我乾脆跑到走廊暫時避下風頭。隔著病房門的縫隙,我注意到寧綢把三枚金針清理完,她也不打算拿寧二貨試針了,站在西門望東床側,雙手撫摸其需要施針的大概部位。大概過了五分鐘,寧綢收回手道:“現在可以扎針了。”

“有多大的把握?”林慕夏期待的問道。

“百分之百。”

寧綢挺了挺並不豐滿的胸口,她極具成竹的說:“我以前接過一次,不過對方性別比較明朗。方才摸索了一遍,針位已經能確定了。”

“那就好。”林慕夏放心的道:“我們不打擾你施針了,到走廊等你。”她把寧二貨拉出了病房。

我們透過窗戶,看見寧綢把手腕的黃色綢帶解開放在乾淨的地方,她將三枚金針緩慢的刺向西門望東身體,約有一半的深度便停住。西門望東忽然釋放性的舒了口氣,眼皮子一翻,倒在枕頭前,寧綢掏出打火機,把第二枚金針的末端燒了十餘秒,她拿夾子將其夾住擰動了幾圈便抽離,有血跡順著針孔流動,猶如涓涓細流般,不過顏色有點黑,像是淤沉的老血。

第五分鐘的時候,寧綢把第一枚金針拔掉,第十分鐘,她取出了最後一枚金針,專心的在旁邊給金針做消毒工作。

虧了她有消毒的習慣,否則扎過寧二貨的金針再扎別人,極為容易讓後扎的人感染艾滋。

我們推開門,走到她身邊,林慕夏詢問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寧綢瞥了眼牆上掛的鐘錶,“保底六個小時。”她把手中鋼製打火機放於林慕夏的掌心,“沒油了,姐姐有空幫我灌一點哦,下次讓針靶子捎來。”

林慕夏把玩了數秒打火機,隨手放入胸前的口袋。

“今天不用針靶子送我回去了,我一個人坐公交就行。”寧綢繫上黃色綢帶,她轉身離開。

我們望著氣質女神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我讚歎不已的道:“沒想到她竟然第一個打破了無人能躲開無影飛刀的魔咒。”

寧疏影額頭佈滿一道黑線,“分明是我手下留情了,她能躲開,一定是僥倖。”

“嘖嘖,她所避開的飛刀能達到透入牆體的程度,哪裡留情了?我看分明是辣手摧花。”林慕夏花了半天功夫才把三枚寒鐵飛刀拔掉,她拋到寧疏影的腳前,“二貨。”

這六個小時,為了杜絕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