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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道:“老蔣,這玩意是不是早淘汰了?”
“嗯,不過有一些狙擊手挺鍾愛這一型號的,畢竟它象徵了一個時代,至今仍然愛不釋手,我家中就收藏了一把。”蔣天賜專業的解析道:“它有一個缺點,聲音大且無法消音,狙殺的威力一般。現在很少有人拿它實戰了,除非是偏執的老牌狙擊手。”
我詢問的道:“這狙擊手有名嗎?”
“沒聽過,他是泰國的,年齡得有五十了,這麼老還接任務。”蔣天賜一陣唏噓,他宛如死神的道:“也許我該同情他的,不過傷慕夏者,死不足惜!”
我匪夷所思的道:“我比較好奇,究竟是哪個好心的神秘人,幫咱們把狙擊手攔住吊抽,還通知你們……”
第八百八十五章:泰囧!
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抓到這泰國狙擊手先被送完醫護室止住傷情,萬一有個好歹,豈不是毛都問不出來?我把醫院遇襲的事情彙報給了裴奚貞,他聽完勃然大怒,表示正往這邊趕,如果慕夏有不測,就讓狙擊手償命!由此可見,多功能警花是有多深入人心。至於林婉婉、林憶那邊,我和寧疏影交流過,暫時沒有通知,等傷情穩住了再說也不晚。
寧疏影與於清揚守在急救室前,我和蔣天賜返回了病房,望見西門望東躺在地上滿眼的安靜。算下來已經六個小時了。我朝負責看守他的特警詢問道:“期間沒有醒來過?”
“醒了一次,崩潰的看清楚了現在傷勢,又昏迷了。”特警解釋的道。
我心中的石頭落了地,“還好恢復了意識。”
蔣天賜留下來和特警一塊守病房,我跑回急救室看林慕夏的情況,透過出來的護士口中得知,林慕夏的手術已經到了尾聲,不過靜養的時間得長一點,兩個月是保守預計的。
寧疏影攥緊的拳頭鬆開,掏出手機撥打了寧綢的電話,接通時他說:“寧綢,我欠你一條命,今天開始想怎麼扎就怎麼扎,我絕無二話。”
“嗯……沒聽懂,不過你心甘情願讓我試針,我蠻開心的。”寧綢不是愛打聽八卦的人,象徵性的聊了幾句就掛掉,搞得醞釀半天的寧二貨都沒能來得及講出“謝”字。
裴奚貞趕到了醫院,最近空氣比較陰溼,他拄著陰陽傘瘸噠瘸噠的來到我們眼前,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是哪個混蛋傷了咱們的警花?”
“頭兒,那外籍的狙擊手已被控制住,正在療傷。”我聳肩道。
“療個JB。”裴奚貞強勢的衝到醫護室,我們緊隨其後,注意他把對方的針管子“撲哧”抽掉,覆蓋的紗布“噗哧”、“噗哧”的撕開,狠狠地朝其胸口踹了腳,“娘個蛋的,你真是欠幹啊!”
泰國狙擊手“噗!”血液混著痰噴了出來,他虛弱的道:“&……#¥%”
講的是泰語,我們在場的,沒一個人能聽懂。
裴奚貞右手動了動,猛地又扇了對方一個耳光,他解氣的朝醫護人員道:“把這傢伙按之前的進行醫護處理。”
護士和醫生驚恐的望了眼兇巴巴的老狐狸,麻木的點頭。
“清揚,你們那有沒有懂泰語的?”裴奚貞扭頭問道。
於清揚的死人臉露出半截紅舌頭,“這……我們全隊唯有我一個人懂點。”
“哦?懂到什麼程度?”我好奇不已,沒想到特警隊長還是多才多藝的。
“薩瓦迪卡~~~”於清揚駕輕就熟的道完,我們期待下文的時候,他的死人臉一扳,“就這一句。”
裴奚貞一拳擊中他的胸口,“滾粗!”
我們聯絡到了情報科,指派了一箇中泰混血的警員趕來醫院。這傢伙叫曾慶春,單從外表來說,完全是純種的華夏人,不過一張嘴的調就是泰國腔,據說他被審批的時候卡了半年才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