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盡力了就好。”裴奚貞衝上前補了幾腳,把竊聽裝置剁的粉碎。

“頭兒,別生氣了。”我勸慰的道。

我們問了下刁田七的行蹤有沒有進展,螞蟻說清晨時開了機,目標手機沒有打電話,只停留了不到五分鐘,緊接著又關掉了,來不及獲取追蹤。換句話說,刁田七依然下落不明。

今天的案情卡到了這兒,我們返回了部門,決定提前下班好好休息一次。

返家的途中,我繞到了三清街道,把車停於半仙鋪子。推開門,望見短命老人把達力裳、凌子佩、竹慕婉一塊放在一個大籃子裡,小傢伙們咿咿呀呀的露出純淨無暇的笑顏。我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左手抱住女兒,右手抱住兒子,只是不知道竹葉紅如今在何方遊玩。

斷名老人示意我把孩子放下,讓小釘子暫時看護,他把我喊到了後院,夾住一隻自己卷的旱菸,他划動火柴將其點燃,享受的吸了口便緩緩從眼窩流出煙霧。

“老斷,你想和我說什麼?”我疑惑的道:“咱倆之間還有猶豫半天不能說的事?”

“情劫。”

斷命老人緩緩吐出了兩個字,一下子把我心臟抓的繃緊,他嘆息的道:“水火互克,已經釋放了一次警告,凌凌,我說的沒有錯吧?”

“嗯……昨天慕慕被一顆流彈擊中,值得慶幸的是,阮老爺子的幹孫女臨走前把打火機交給她,代其充油,子彈恰好打在了打火機,這才保住了她一命,不過傷得不輕,當時胸口塌了,檢查得知肋骨斷了根,還好沒戳破重要部位。”

斷命老人凝重的道:“下次將不再警告,扛不住的結果,就是直接死亡,連救的機會也沒有。”

“怎麼辦?”我心慌失措。

斷命老人意味深長的說:“難化難避,執著於在一塊,就得承受情劫的洗禮。”

“真的沒得解了嗎?”我攥緊拳頭,患得患失的想撞牆。

斷命老人糾正的道:“這是情劫,不是死局,並非沒有一線生機。”

我祈求的說:“能不能教教我如何化解?或者給我指點下迷津?”

“凌凌,特殊情劫,怎麼講呢,它是讓小燈子悶頭當了這麼多年孫子的玩意,何況他現在沒有找到十拿九穩的方法,你覺得老朽可能懂嗎?”斷命老人翻了個白眼道,不得不說,他的比喻很形象,那天蝶兒與他對峙時,我在暗中聽的一清二楚。

我腦海中靈機一動,道:“如果情劫爆發前,我死了,慕慕是不是就沒了事?”

斷命老人隱晦的說:“你一死,天機不就曉得你們懵它了嗎?到時候遷怒於林林,她死的比情劫還慘。”

“難道任由情劫發生,相愛的我們彼此陰陽相隔?”我心臟快撞破了胸口。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死而有憾啊。”斷命老人踩滅了菸頭,他捋動鬍鬚道:“林林傷勢未愈時,你切勿過多探望,如若不然,引來情劫雪上加霜,她沒抵禦能力,有死無生。凌凌,老朽提醒你一句,情劫來時,莫要心中失了方寸,否則一切將是無解。”

“好。”

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容不得林慕夏有半點閃失。

……

返回了逐鹿小區,我注意到芷昔和寧綢蹲在地上下跳棋,一個美顏如仙,一個氣質飄渺,我卻無心欣賞二美纏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想像情劫將以怎樣的方式降臨。不知不覺間,我進入了夢鄉,不愧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見情劫來了,林慕夏沒有死,我沒有,死的是一個我看不清臉的人,最終我是笑醒的。

睜開眼,我看見老媽滿眼怪異的注視著我,她狐疑的道:“小宇,你傻樂什麼呢?口水快把家裡淹了。”

我抬起手臂擦拭乾淨,嘴角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