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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地方?”
我說:“不知道。心裡很傷心,沒有緣由。可是我對你很掛念,我捨不得離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說:“到我這邊來吧,我陪陪你。”
我說:“我怕惹你煩惱。”
他說:“來吧,我也想休息一天。”
於是,我便穿戴好衣服,出門,去了火車票訂購中心。
已經立秋,天氣涼爽,有陣陣秋風,颯颯從身邊穿過,擾亂了髮絲,卻令心情愉悅。很快便來到訂火車票的地方。走到櫃檯前,禮貌的詢問:“請問,火車票有沒有到黔江的?”
售票員是位女孩子,年齡比我年長些。或許是由於工作時間太長,令她疲憊。或者,她一直是慣性般冷漠的工作著。面部肌肉僵硬地凝視著電腦:“你要什麼時候的票。”
我規矩地說:“請問明天有什麼時間的票?”
她冷冷地說:“明天的票就只有下午六點的,或者是晚上十一點的。你要什麼時候的票。”
六點和十一點,這麼晚的票都可以不用過去了,因為他說,他快要回重慶,或許,真的不應該過去吧。我對售票員說:讓我考慮一下吧。於是拿出手機,給他撥打電話,這麼晚的票或許應該徵求他的意見。老天有些將人捉弄,在關鍵的時刻,卻不能聯絡上這關鍵的人。與其將他詢問,還不如詢問自己。既然自己決定去,那麼問他該不該買票是件多餘的事。於是,轉身回到櫃檯,對她說:“請你幫我拿一張明天下午六點的火車票。”她熟念的點選電腦螢幕,冷冷的接過我手中的錢,換回一張到黔江的火車票。
我轉身離開,手機卻傳來他發過來的短訊:今天晚上有票。你就買今天晚上的火車票吧。我有些懊惱,為什麼在我找你的時候電話卻打不通呢,現在已經買了明天的票,難道可以換票嗎?
有時候覺得衝動的懲罰不在肉體有多麼折磨,而是心裡的折磨令人難以煎熬。不得已,我又返回到售票櫃檯,有些歉意的詢問是否有今天的票。
她仍是冷冷的表情:“你要什麼地方的票?”
我客氣地說:“還是黔江。”
她又開始熟練地點選電腦:今天晚上的票就只有11點的票。";
:“那麻煩你給我一張。”
還沒等她疑問我為什麼又來買今天同樣的票,我客氣地問著她:“剛才的票能退嗎?”她沒有對我言語,只是慣性的指著窗臺上貼的溫馨提示語:恕本店不辦理退票業務。我也不願意問她問什麼不能辦理,如此對顧客漫不經心的人,又怎麼能會有好的耐心繼續對我解釋呢:“麻煩問一下,能在什麼地方退票?”
:“火車站。”她面無表情的把這三個字丟給我,然後轉身離開,去了內屋。我想她會覺得我這樣問題多的人,應該很麻煩吧。
一直不願意與人交流,一旦交流,卻是如此艱難,並令彼此難堪。對於她的冷漠我不會去責怪。
人與人之間,不能太過於熱情,也不能太過於冷漠。太熱情地交流,會令對###得你情感過剩,有些神經質,令人覺得不能理解。太冷漠地對談,同樣會令對###得你有些神經質。至少在友善的交談前,所需要得到的回應不應該是冷漠的。處於熱情與冷漠之間,才能令彼此長久交流。就像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是,自己卻是如此不能掌握適度原則的人。總是在開心的時刻,給人冷漠,令人難以捉摸。在冷漠面前,卻恰似熱情。如此不懂得交流的人,遠遠落後於社會。被社會遺落,最後遺忘。成了新世紀古樸的人。
就像一個老古董,長久的陳列在櫥窗內,供人欣賞,研究。原以為自己仍然處於自己的時代,徹底瞭解自己的環境和身邊的人,可是,當看見新奇先進的事,卻誤認為是怪物。同樣,自己也被誤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