髏。我說寶寶笨並無貶低他的意思,完全是實話實說。據說他的寶寶的級別已經相當於一個會半月劍法的戰士了,可我不得不說,太陽在訓他的寶寶的武功的時候,忘記順便搞點智力開發了。寶寶曾數次救我的命,在我飛快打字叫救命的時候,是寶寶孤身衝進豬窩,以他的骨架之軀頂住了豬對我大不敬的攻擊。我本想說是他的血肉之軀的,可惜他無血無肉。但有時候寶寶就顯得很笨拙或者是蓄意消極怠工。反正當太陽衝進屋裡大戰老鼠或是野豬的時候,寶寶就像個閒人一樣,抱著一把斧頭在牆外來回溜達,冒充守衛。唉!

寶寶另一個笨的地方是他不會吱聲說:“+++”。得太陽給他頭上掛個小棒棒,看看他是否傷筋動骨了。太陽疼他的寶寶疼得不行,有一次曾因為要保護寶寶而眼睜睜看我被豬咬死,臨死前我憤然喊著:“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要與你寶寶同行。”但是我忘記了這是傳奇,顯然我是有來生的,而且很快我就又與寶寶同行了。沒辦法,誰讓我看上了太陽呢?

太陽好像信教了,入了一個什麼會。起先我是不知道的。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理他。因為我是無信仰人士,信奉自由,我連自己丟了性命都不為自己而戰,難不成還為別人賣命?他好像還在那個教會里擔任了類似於總經理助理之類的職務,但他們稱為護法。第一次看見他們會里的人見面,我覺得很好奇。他們招呼對方的方式都一樣,先劈對方一刀以引起注意,然後“哈哈”仰天長笑。接著,對方就會說:“我倒……”而他會回答:“暈!”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他們行會的聯絡暗號,如果是,我想,也許他們的會長以前是個酒鬼出身,乃至所招部下每天都晃悠著走,不是暈就是倒。我不敢對太陽說如此不恭敬的話,因為若惹惱了他,他取我小命有如囊中探物。但強權可以壓抑自由的言論卻無法壓制自由的思想,我想想總可以吧?所以表面上我雖然恭敬有加,骨子裡我卻常常嘲笑他。嘻嘻!

夕陽別樣紅——我看我看太陽的臉

和太陽幸福的日子並不長久。很懷念那段你儂我儂的日子。兩個人攜手去打豬,打蛇。奇怪,愛情的光環下,小動物們都溫柔而少見了。兩個小傻傻拉著手在叢林裡或是豬圈裡轉來轉去,即便不長經驗就亂跑跑也是快樂的。在我成功跳到22級的時候,我開心地對太陽說:“明天我要換新衣服了,不要認不得我哦!”他拉著我的手,端詳著我藍色的輕盔說,好呀,看看你換了衣服有什麼不同。今天你先飛,我看著你飛。

我很窘迫,站在他眼前期期艾艾,嗯嗯啞啞扭捏著不說話。最後鼓足勇氣說:“我飛了,不過你不許笑我。”他說,這有什麼可笑的?“哼!”我皺皺眉頭說,“我怕你看見我的底褲。”然後拍拍他頭,說,“走了。”我在練我順移的功夫。但通常練這種功夫的時候我都找個僻靜的角落。因為實在很丟我大俠的面子。最多的一次,唉,大約總共試了上百次,把4瓶魔法都喝了才飛走的。果然,在我裝模作樣沖天舉了兩次手,大喊:“我是希瑞,賜予我力量吧!”然後原地不動地立正著以後,他當場暈厥,活活笑倒。

第二天,他到處找我,說,你在哪裡?我不敢見他,我真的覺得身上這套魔法長袍很難看很難看,拖沓而窩囊,感覺上是身穿燕尾服腳踩解放運動鞋。好後悔這身裝扮。早知道以後會碰上太陽,應該當初應不應該女扮男裝的。看到其他女魔法師火紅的頭髮和如藏袍般豔麗的長袍還有腳下的高跟鞋走起來咯噔咯噔,優雅如天鵝一般,羨慕得不行。只有愛情,才會讓一個女人期待自己貌美如花,否則每天頭頂鍋灰,腳踩稀泥也不覺得難堪。

某夜,我們一起去打豬。我突然大叫,快看!那裡有個裸奔的!他說,裸奔奇怪嗎?我說,我喜歡呀!就喜歡看男人光膀子,很雄性的樣子!我喜歡肌肉。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