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

王助理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將這件事鬧得這麼大;王助理屏住呼吸看著蕭夢;又怯怯看了眼陰沉著臉的羅筠,額頭不由冒了些汗;一瞬間舞池裡變得安靜,當大家都認為蕭夢很尷尬的時候;蕭夢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蕭夢偏頭問羅筠:“你相信我會偷竊嗎?”

羅筠眼神堅定,握住她的手:“我信你。”

一句我信你;讓蕭夢的心頓時像是酥化了的棉花糖;一句我信你;比一句我愛你來得更為真切體貼。

蕭夢從李大萍手中取回自己的東西,將鑽石手鍊握在手中;嘴角噙著笑,頗輕鬆地看著蛇精臉女人:“這條手鍊,你親眼看見是我偷的了嗎?”

蛇精臉女人抿了抿唇,眼神片刻閃爍,側目看了眼一旁的鄧佳,目光立馬堅定起來:“對,剛才去洗手間時,我親眼看見的。”

蕭夢嘴唇微抿:“親眼看見了啊?那麼我想問你,我和你沒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當著這麼多貴賓的面兒汙衊我呢?這樣,你很容易身敗名裂的。”

蛇精臉女人一臉不耐煩:“我可沒有汙衊啊,我說的是事實。”

蕭夢若有所思的點頭:“事實嗎?真好。”

李大萍在一旁觀戰,挑眼看著臨危不亂的蕭夢;只見蕭夢穿過人群,走到隔岸觀火的蕭文跟前;蕭文雙手插兜,對著蕭夢挑了挑眉頭,兄妹兩一番眼神交流;

蕭夢將手鍊遞給蕭文,說:“蕭先生,這是您讓我保管的手鍊,現在物歸原主;”

蛇精臉女人嘴角一挑:“還有幫手?”

“謝謝蕭小姐。”蕭文接過手鍊,替蕭夢辯解:“ 方才我陪家母給諸位老闆敬酒,家母手鍊滑落恰巧被我拾到;當時家母正和劉總聊天,我也不好打擾,就自作主張將手鍊收了起來;我不過轉身拿了杯酒的功夫,已經不見了家母的人影;我擔心手鍊丟失,就讓蕭小姐暫為保管。蕭小姐曾是我的救命恩人,恩人的品格,我信得過。”

蕭四哥編故事的能力果然強大,他是蕭家四公子,他的話,大家沒理由不信。鄧佳看不慣蕭夢好人緣,憑什麼她前任“未婚夫”被蕭夢搶了去,就連蕭家四公子蕭文也和她頗有淵源?憑什麼所有人都幫著她?

鄧佳和蕭文曾在同一張床上睡過,雖沒有做什麼越界的事,可總是有那麼層情誼在的;鄧佳頗為諷刺的看著蕭文:“你自己也說了,蕭小姐是你的恩人,怕是蕭小姐真的偷了你母親的手鍊,你也還是會偏袒恩人的吧?”

蕭文一臉微笑的看著鄧佳,說:“手鍊確實是我交給蕭小姐暫為保管的,鄧小姐難道質疑我?”

局勢是越發混亂,火藥味頗濃,陳沐也插了進來;陳沐在酒店下等了蕭夢老半天,卻不想蕭夢早早就來了宴廳;她正和丈夫在那邊應酬一位老闆,卻瞧這邊舞池“熱鬧非凡”;女人天生的八卦心被激起;哪兒知道陳沐走進舞池一瞧,哎呦餵我的姑奶奶,原來你在這兒啊!

陳沐沉了口氣,關鍵時刻還是得大嫂出馬啊!

陳沐此時一身靛青包臀長裙,髮尾稍盤,踩著黑色質感的六公分高跟鞋,熟女知性美全然展現而出;陳沐拉住蕭文的胳膊,學著丈夫一臉寡淡的模樣,睥睨眾人;

陳沐冷冷看了眼蛇精臉女人,又涼涼看了眼鄧佳,微微揚著下巴,一副高冷貴婦模樣;

陳沐聲音清冷:“我家四弟剛剛說得很清楚,手鍊是他交給蕭小姐暫為保管的;這位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我母親也和這位小姐見過面,並且當面道過謝;蕭家家教一向嚴謹,滴水之恩當得湧泉相報,這手鍊是我母親的心愛之物,我母親也提過將這條手鍊贈予蕭小姐,當是報答,可卻被蕭小姐拒絕;蕭小姐的品格,完全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