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傑的突然出現,讓韓侂冑立時大為震驚。

“韓相,快快隨我入宮去吧”

夏令傑快步來到韓侂冑的面前,對著韓侂冑鄭重一拜。

“入宮,入宮去幹什麼?你為何會來到我的府邸?”

韓侂冑也是一臉震驚,絲毫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夏令傑知曉時間的緊迫性,他已經來不及給韓侂冑解釋一番,拉著韓侂冑的手臂就往屋外走去。

“哎呀,我都韓相呀,我來你府上,自然是宮內出了天大的事,韓相這就跟我走吧,一路上,屬下給你講清楚原由。”

韓侂冑瞅見夏令傑如此著急,也就自然而然跟著夏令傑一路走出府門之外。

韓侂冑剛剛走出大門,望見擠滿街道的一千禁軍正威嚴矗立,韓侂冑意識到,宮內難不成還真是出了什麼大變故。

“上馬吧韓大人”

韓侂冑翻身上馬,夏令傑則是小心翼翼的護在韓侂冑的身側,在禁軍的嚴密護衛下,一路直奔皇城而去。

宮城之下,韓侂冑和夏令傑策馬駛入宮牆之下。

“什麼?那個妖道竟然控制住了官家,我就說官家為何會突然性情大變,就算是罷免我,也得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原來是那個妖道在背後搞鬼。”

韓侂冑終於恍然大悟過來,從史彌遠向趙擴舉薦楊金水時,就已經心懷不軌了。

夏令傑在韓侂冑的身後給他一路講起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此次還真是兇險萬分,你說的這個小道士不僅救了大宋社稷,也救了我和皇后,我一定得好生感謝感謝他才是呀。”

韓侂冑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過了一遍。

他不由得連連發出感嘆。

這一次,要不是韓牧突然出手揪出那個妖道,恐怕皇帝依舊還被妖道控制住。

一旦真讓史彌遠徹底掌握了朝政大權,自己被貶到瓊州海島上去,那他的命運可能就和昔日的趙汝愚一樣,只能落得慘淡收場的結局,不僅對自己,就連大宋江山也岌岌可危了。

天色大亮,韓侂冑跟著夏令傑一路來到福寧殿外,兩人剛剛進入寢殿內,韓牧雙掌從趙擴的身上一收。

韓牧以九陰真經為趙擴驅毒療傷,又輸送了真氣溫養趙擴的奇經八脈,內侍將趙擴小心翼翼的平躺放在床榻之上。

韓牧走向寢宮中央,正好和迎面而來的韓侂冑和夏令傑撞上。

韓侂冑作為南宋時期的一代權相,給韓牧的感覺是面容上透著一股肅穆威嚴,一身常服,身體板正挺直,夏令傑瞅見韓牧,當即伸手為韓侂冑引薦。

“韓相,這位便是全真教的高人前輩”

韓侂冑先是打量了韓牧一眼,目光中有些驚歎於他的年齡,接著便是面帶笑容,俯身抬手對著韓牧一拜。

“韓侂冑在此拜謝小真人,小真人對於韓某可謂是恩同再造,請受韓侂冑一拜。”

韓侂冑彎腰一拜後,接著又雙腿一沉跪下,對於如此大禮,韓牧也知曉了韓侂冑的心意,一手搭在韓侂冑的手臂之上將他扶起。

“不必多禮,貧道本方外之人,但此次這個妖道實在是有些過分,如果任由妖道控制皇帝,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至於當右相,我覺得還是你更為合適一點。”

韓侂冑畢恭畢敬對著韓牧連連點頭,不遠處一聲咳嗽聲傳出,韓侂冑和夏令傑皆是內心一震。

“官家?”

兩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床榻方向看去,韓牧擺了擺手道:“方才我以內功逼出了皇帝體內的毒素,又以真氣溫養皇帝的奇經八脈,他的身體已經無恙了,只是身體過於虛弱,只要再喝下去幾副安神的補藥,快了,心許半日也就能醒了。”

聽完韓牧所言,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