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是引卻魔劫的罪魁禍首,因他而死的神仙成千上萬,若是連他都得不到懲處,天道公允不就成了一句空話?飽受傷害的正道神仙能答應嗎?若是不答應怎麼辦?難道雙方約期再戰。僅憑武力解決一切爭端?那樣一來,豈不再現了不死不休血流成河的慘劇?就算真神想息事寧人,可是他能接受十分苛刻的懲處嗎,單純受苦尚在其次,他卻丟不起那個面子!那可不是個人他面子事,而是整個魔門的顏面吶!”想過來想過去,她覺得這問題怕是沒得解了!

真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口氣淡淡地道:“既不能重蹈覆轍殺人盈野,又不能屈膝求饒,忍辱求全,你說我該怎麼辦?”

雲華夫人答不出,心裡起想越覺得憋悶,只能像蘭兒一樣狠狠地盯住破天錐留下的黑洞,沉默著一言不發。

蘭兒圍著深洞走來走去。恨不得一躍而下看看葉昊天究竟怎麼樣可是轉念一想:“要是公子一會兒就回來。自己下去不是添亂嗎?”

三人各有所思,一刻彷彿時間已經凝固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蘭兒實在難受的很,再也按捺不住焦慮不安的心情,向著深洞走近兩步,決意跳下去看個究竟。她心有一個念頭:“若能知道公子天的下落,縱然葬身火海在所不惜!”

眼看她向著深洞邁出一步,雲華夫人雙目呆滯,恍若未見一般。

真神雖在沉思之中。卻也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已將周圍地一切看在眼裡。他不慌不忙單手一招,將蘭兒邁出的腳步拉了回來,復又隔空數指,禁錮了她的手足。

雲華夫人不明白事情的起因。以為真神犯了病,竟然魔性大發要對蘭兒不利,於是大大地吃了一驚,縱身擋在蘭兒身前。睜大眼睛道,“你……你……想做什麼?”真神面帶微笑對她也是凌空一指,將她的四肢也禁錮住了,旋即上前兩步抱緊了她,面上現出罕見的溫柔,一雙眼睛深邃而又迷惘,大手在她地腰背間撫摸了幾下。

雲華夫人面面現驚恐之色,以為真神病得不輕,竟然當著別人的面愛撫自己,心中想到:“這……這可麼辦?自己倒也罷了,只怕只怕蘭兒也會受辱!”

卻見真神地眼睛越來越見清流澈,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走了。夫人多保重,千萬別像蘭姑娘一樣想不開。她還是小孩子,你要照看好她!”

雲華夫人這才省悟過來,心中沉重得像灌了鉛,鼻子酸酸的,淚水在眼中打轉。眼見葉昊天到在還沒有回來,她自然明白洞內深有玄機,若是真神冒然下去,只恐會凶多吉少!

真神沒忘吩咐周圍的女弟子:“好好照顧夫人,等我的好訊息!”未待眾人有所表示,他已經縱身躍入深洞之,輕提一口真氣,彷彿羽毛一般飄飄而下。

不提雲華夫人六神無主地等待,單說真神身入洞中緩緩墜下。

洞內很暗,開始時還有些微光,很快的就變成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下落裡許之後,周圍的溫度忽然急劇下降,一股難以排解的寒意撲面而來,那感覺,彷彿墮入又黑又冷的冰窟一般。

越往下落,冰冷的感覺越來越重。寒氣竟然輕而易舉地突破真神衛護周身地神仙罩,徑直籠罩在他的身上。

他起起功力護住全身,試圖將寒氣擋在肌膚之外。無奈那是一種世所罕見的嚴寒,簡直比冰雪還要冷數十倍,簡直接近絕對零度了!

所以只是一會兒功夫,他渾身上下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晶。又過了一會兒,他的手足都有些僵硬了。

萬不得己,他只好動用修煉多年的魔丹,將其化成熱量供應全身。

魔丹是魔門辛苦修煉結聚而成地精微物質。只要動要一點點,就有移同鎮海的能力,緩緩放出則可以化作熱力。如今他已修成神魔合一的功夫,魔丹也可以稱作神丹了,神丹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