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朝夕姐。”

袁暢這才想起來一件事,舞跳到一半停下來,跑到自己的揹包前開啟從裡面拿出兩套演出服。

“我準備了兩套演出服,一套藍色流蘇,一套黑色鎏金,你想選哪套?”

看著兩套比一般演出服要暴露的衣服。

路朝夕撓撓頭,“你的審美?”

袁暢吸了一口氣剛想開口,猛然想起有監控,就咬緊嘴巴晃了晃頭。

看他的樣子,路朝夕當即就猜到了。

周辭聿那個色鬼的審美。

淺藍色的拉丁舞服要比黑色那套稍微多點布料,當然也沒多到哪去。

胸前垂吊著一塊淺紗欲蓋彌彰,隨著動作的加強會有意無意露出設計好的內搭,讓看的人抓耳撓腮心癢癢。

全裸露在空氣中的後背面板白皙,演出的前一晚萬宴故意在她腰窩處留下一個淡紅的吻痕。

流蘇跟著路朝夕或大或小的勁而整齊的甩動,與袁暢配合著扭臀下腰仰頭。

舞臺上的大燈剛好照在她的眼睛裡,使眼睛短暫失明瞭幾秒。

路朝夕眨了一下眼,眼神變了又變。

要不是袁暢及時拉起她,恐怕她還愣著,從而錯過節奏。

臺下的觀眾都在聚精會神的看,包括坐在最好位置的萬宴,安保隊長也換了私服坐在他旁邊。

只是……

“哪個是夫人?”

安保隊長的面癱臉上難得出現了疑惑的情緒,“怎麼衣服都穿一樣的?”

所有的女舞者頭上都戴著一頂小禮帽,禮帽自帶的網紗直接矇住了臉,隨著高速的動作不停輾轉位置,肉眼根本沒法認人。

萬宴沒有一刻丟失過路朝夕的身影,比起尋找她,好像找不到她更難一點。

他的心今天就沒有平靜過,一向很會隱藏情緒的面容也染上了心煩意亂。

眼睛盯著舞臺,萬宴開口問坐在另一邊的宋引:“周辭聿呢?”

宋引上身傾斜向他,壓低聲音回答道:“沒見到他。”

作為慈善演出的舉辦方居然到現在都沒露面,任誰也會覺得有問題,何況是心思縝密的萬宴。

萬宴已經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嚇得他手心全是汗。

他立馬對宋引說:“聯絡劉書記,送份禮到他郊區的別墅,請他去查se的稅務問題。”

宋引問:“禮物還是老樣子嗎?”

沉思兩個呼吸的時間,萬宴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加兩倍。”

而後他又命令安保隊長:“守住這裡所有的出口,在演出結束我帶夫人離開之前不許放一個人走。”

安保隊長應聲離開座位。

宋引問道:“現在帶夫人走不是更好嗎?”

他不懂,既然知道有問題,為什麼一定要等演出結束?

明明臺上那麼多舞者,足以讓人看花眼,但萬宴眼裡只看得到路朝夕,彷彿舞臺上只有她一個人在跳舞。

宛若靈動的精靈。

“她難得做自己:()萬總好訊息,太太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