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有三個地方燃起火把。

梁韜推測,整個軍營佔地面積最少有20畝地,就三個火把呀!他們的燃料應該不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放火燒房子,難道不等於把房子裡面的燃料也燒了嗎?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將軍還比不上老子這個小民兵有頭腦呢!

梁韜心想,有一天老子殺入你們的都城,老子未必會燒你們的房子,也許還會給某些人一條生路,但是,你們這些人必須勞動改造,給老子生產糧食和燃料。

那時候,老子10畝地的軍營最少要燃起100個火把。

再繼續往前走,梁韜聞到了屍體被燒焦的氣味。

往小城看去,還有火光星星點點,那應該是沒被燒盡的房屋的橫樑。

有一種痛苦和憤怒湧上樑韜的心頭。

這注定了,今天晚上他要殺戮了。

他身體很小,但是很靈活,體力不差,奔跑特別快,對這裡的環境儘管有些渺渺茫茫霧裡看花的感覺,但是,他對方向和沿途的預測基本上都是正確的。

終於,他來到了軍營的邊緣,躲在草叢中。

一分鐘不到,在昏暗的火光中,他看見了有一位士兵往他這邊走來,一邊手拿著一把彎刀,夠狠的。

梁韜也握緊手中的彎刀,耐心等著。

終於,那位士兵從他的旁邊走過,梁韜把士兵放過去,然後,一躍而起,在一秒鐘之內,來到他的身後,側向一刀,砍在他小腿上。

士兵唉喲一聲,往後掃一刀,然後倒在地上,卻發現旁邊一個人都沒有。梁韜早就跑了。

這些外族的彎刀很厲害啊,梁韜覺得這人的腿骨已經被砍斷了。按照當時的醫療條件,這個人必死無疑,而且在死之前還是拖累。

梁韜繼續往前跑去,跑了很遠才聽到被砍傷的傢伙哇哇直叫,不知道他說什麼。

梁韜聽到了往這邊跑來的腳步聲,他立刻躲到路邊小樹叢中。

然後,取下弓箭,從布袋裡面掏出他們兵部尚書帶到朝堂的那些箭頭。

一共有5個人,從他旁邊跑過。

這些人跑了5米遠左右,梁韜開始射殺後面的那個人。

他們跑的很急,根本沒在意後面的人怎麼樣了。

倒下一個,還有4個;倒下兩個,還剩三個……最後,一個都跑不了。梁韜根本不想射殺他們,只想讓他們受傷,這樣,他們就會連累其他的人。當然,這些蠻族也許會把同類當成食物。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身影,從黑暗中進入他的視野。這個人根本不像這些牛高馬大計程車兵,而像是本國的人啊。

躲在草叢中的梁韜發現,這傢伙一直情不自禁地用手摸自己的額頭。他想起來了,他應該是被彈弓打中的那個傢伙呀,他是關小剛派來的嗎?

這傢伙自由自在地走了,遇到兩個敵人士兵,他們相互之間很親切地打招呼。梁韜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這就更加讓他感到害怕:因為這個人已經懂得敵軍的語言了,他到底跟敵軍聯絡多久了呀?

不過樑韜還是放過他,在他消失之後。

他立刻從後面射殺這兩個士兵。

他們倒下了,在地上翻滾,箭頭插在他們的後背,他們想扯出來,手夠不著,留在體內,疼死了。

於是,有一個受傷計程車兵大喊大叫起來:“韓將軍,救救我!”

梁韜沒能全部聽懂這6個字,但是他知道這個叛徒姓韓,他死定了。

韓將軍好像沒聽見求救聲,消失在帳篷之間。

梁韜的布袋裡面還有一大堆的箭頭呢,不把這些箭頭用完,他怎麼可能走啊?於是,他繼續守在這裡等待兔子。

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