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決不是最後一次,並且推測只要這老東西還能爬的上床,就有為了錢或是為了出名的女人送上門來。

當然了這話高德曼嘴上可不會這樣說的,臉上帶著笑口是心非的說道:“亨利,我們現在回畫室?”。要是回畫室的話,高德曼就要通知司機把車子開到門口,來接這位爺了。看著波比勒點了點頭。高德曼就立刻拿出了手中的電話。一邊打著一邊跟在波比勒的身後往電梯口走。

上了車子,波比勒閉上了眼睛眯了一會兒就睜開了眼,開啟了前面的隔斷:“用手機給方逸撥個電話。告訴他節目什麼時候播,通知他看!”。

高德曼這邊按著波比勒的吩咐一連撥了幾次,每一次都很快的被對面的方逸結束通話了,最後一次方逸乾脆就不接了,任電話響了整整幾分鐘。

眼看著實在是打不通,高德曼這才轉頭敲了一下隔音牆:“逸?方不接電話!”。

波比勒聽了不愣,立刻說道:“繼續打!”。

不過繼續打的結果也沒什麼效果,方逸的電話很快的變成了不在服務區了!

聽了高德曼再一次說起這個問題,波比勒也只好讓高德曼給勞倫斯畫廊打電話。讓方逸的畫廊把這個事情轉告方逸。

“這個混蛋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波比勒抱著雙手坐在後車座上氣鼓鼓的說道。

聽了波比勒的報怨,高德曼就很是識相的不說話了。心裡看著前面的路想道:你自己都不接別人電話,只給別人打。人家為什麼要接你的電話!大家都一般兒齊名,為什麼我要遷就你?要換成我是方看見你這張老臉一次就捶你一頓!

關於這一點高德曼猜中的方逸的心思,上次一連給波比勒打了幾個電話,光聽著響就沒們接,而且打的時間和通話間隔很短,方逸才不相信老頭沒聽到,而且這老頭整天裡也就是畫室,能跑到哪裡去?就是不想接,只想打!那方逸如何能隨了他的願,乾脆就是不接他的電話了,大家一拍兩散!還是透過畫廊傳話。

咱跟你沒多大的交情,別沒事幹的打我的私人手機!正當波比勒生氣的時候,方逸樂呵的看著自己畫櫃上己經無聲的手機想道。

等著畫廊通知過來,方逸就知道了這個事情。反正就等著到時候看一看吧,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到了預定的播出時間,方逸呆在了自己的畫室裡,搬了一個小椅子,坐到了一面掛著壁掛式電視機的牆對面,手中拿著搖控器,把電視畫面調到了法語臺。

坐了電視前面十來分鐘,節目還沒有開始,方逸不得不算了一下兩地的時差,正在方逸掰著指頭算著呢節目就開始了。

所謂的採訪,還不如說就是波比勒一個人的發言會,女主持就像是一個半透明的花瓶,反正方逸聽這位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交叉著一雙大白腿的漂亮姑娘,說的最多的就是:哦,你是這樣認為的。觀眾們很想知道……,就這幾個小格式。

而波比勒則是直接對著設像機說道:“我以前是欠了這位朋友幾十歐元,而他提出的要求也是要一幅我的作品作為抵壓!但是我那時候雖然並不出名。我認為我的作品還沒有廉價到幾十歐元的境地,而這個貪得無厭的所謂朋友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我就直接拿了一幅空畫布給他”。

說到了這裡頓了一下:“也不能算是空畫布,是我以前練習作品剷掉了上而的顏料,露出了底子的練習畫布!”。

“也就是說這一幅根本就不是什麼作品?”女主持向前傾了一下身體對著波比勒問道:“沒有他們說的這樣那樣的意義?”。

波比勒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它就是我剷掉了顏料的畫布,能有什麼意義?有意義的東西我還沒有畫上去呢,至於這斷時間一些人說的有什麼意義,什麼偉大的傑作我是看不畫來的,或許我的藝術修養還達